怜竹见她失神,自知本身话多了,便道:“杜太医说了,请主子你放宽解,只要下次装病的时候事前和他通口气儿,他必然包管主子药到病除。”

林语筝只感觉眼睛涩涩的,内心那处最脆弱的处所被人悄悄触碰,忍不住拍了拍怜竹的手背道:“傻孩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别人不信你,那么你不但救不了我,还会搭上本身的性命,我固然疼你,却也不值得你为我冒死。”

林语筝内心格登一声,差点儿吓出声响来,本来这林语筝的身子是本身的贴身丫环,洗衣刺绣女红,样样都拿得脱手,可现在这身子是本身占着的,定然甚么都陌生,幸亏怜竹提示的及时,万一这事儿泄漏了出去,只怕一些故意人一定就会忽视了。林语筝忙笑道:“也不晓得为甚么,这手指硬邦邦的,一针下去,就绣成如许了。”

怜竹笑道:“可不是,这几每天凉了,定然是主子的手指冻生硬了,不如等下奴婢上报了内侍省,让他们先给夕阳斋添些炭火,奴婢给主子添个手炉?”

见林语筝正在床头玩弄一副绣花,忙上前抢了下来道:“主子,这可使不得,您现在还在小月子中,做这事儿伤神的很。”

束悦宁嘴角勾起一丝笑,在罗汉榻上风情万种的打了一个哈欠道:“只怕枕边风吹多了,那些陈年旧事,迟早被她们挖出来。看来本宫也得趁着现在皇上想打压叶家,好好出一份力才行。”

“回皇后娘娘,克日皇上去了惠妃的永和宫一次、梁昭容的永寿宫两次,另有几次次去了夕阳斋看望柔容华,其他的日子,都是宿在了麟趾宫,并未传召嫔妃侍寝。”作为内侍监总管,何如海那可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后宫丁点儿细枝末节的动静,他都能刺探的一清二楚。

怜竹笑了笑,将她绣的图案拿起来看了眼,顿时吐了吐舌头道:“主子,你这绣花的技术,退步的也太快了吧?”

林语筝伸手拉住她的手,摊开她的掌心缓缓摩挲着道:“既然惊骇,那当日我本来警告你死都不要说的话,为何要当着那么多的人说出来?”

说到这儿,怜竹放动手中的活计,脸上带着些许畏敬的神采,走到林语筝的身边,小声道:“主子,奴婢传闻昨日沈美人他杀了,是皇上亲身下旨赐死的。”

束悦宁笑笑,并未对此事作答,只将矮几上一摞子名册推到一旁道:“行了,名册本宫都看了,送去永寿宫,让太后娘娘也过过目吧,省的落人话柄,说这后宫现在是我一手遮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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