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也不晓得,不过听那宫女道,昨夜柔容华跟中了邪一样,非要往叶美人住过的昕雪苑跑,还在那边神神叨叨了好半天,成果本日一早,她方醒过来,便没见到柔容华的踪迹,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就直奔着凤仪宫来了。”何如海原是受了些林语筝的小恩小惠,提及话来,也格外重视着点分寸,且林语筝想来豪阔,如果她真的能被皇后所用,少不了何如海今后的赏钱。何如海想到这方面,话语也更加圆润了起来。

束悦宁一听舞姬两个字,冷不防后背冒出一身盗汗,几个怯懦的早已经喊出声来,喊得最大声的,便是那陈昭仪陈芷芙。

贤妃命人身边的宫女接下了这布帛,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来,用手指抚了抚那布帛,轻声道:“瞥见这布帛,臣妾倒是想起了一件旧事,前朝的萧皇后本也是行武之家出身,掉队宫做了皇后,仍顾虑天下的将士,因而便动员后宫的女眷,每报酬火线的将士缝制一件冬衣。” 凤梓峦说着,起家走到束悦宁面前福了福身道:“这些布匹,宫里的主子只怕谁都不缺,不如皇后也效仿萧皇后,将它们做成冬衣,送给火线的将士,那皇上定然会赞美有加。”

束悦宁甩了甩衣袖,端起茶盏道:“找到了就找到了,何必慌镇静张?”

“启禀皇后娘娘,夕阳斋的宫女来报,说是今儿一夙起来,柔容华不见了。”何如海虽有条不紊的禀报,但眼神中还透着几分猜疑。按说这几日,后宫最不成能出事的便是夕阳斋了,赵辰南几近是每日一趟,就连寝息也都搬畴昔了……可为何恰好赶在赵辰南没去的这一日,便出事了呢?

众嫔妃虽心有不甘,却也无从辩驳,太后起了个由头,贤妃做了个跳板,皇后则顺顺悠悠的走了畴昔,还捞了一个贤明的称呼,正所谓的皆大欢乐。

众嫔妃脸上虽不敢有所鄙夷,可心中却无不嗤笑了一番,皇后这么做,不过是气太后黄了她的千秋节,现在又赏一些下三滥的东西,到时候传播到了官方,只怕皇室也丢不起这个脸面。

束悦宁的视野扫过凤梓峦清丽的脸侧,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点头道:“贤妃说的极好,既如此,那这些布匹便由你们每人领归去,遵循各宫各院的人头,到下月尾,每人上缴一件冬袄,恰好能够赶在入冬之前,送往火线。”

束悦宁听何如海如此一说,猜想这事儿一定就是空穴来风,便叹了口气儿道:“先去皇上跟前说一声,省的到时候究查下来,谁都落不着好,依我看这柔容华只怕今后是会得圣宠的,反正就是现在身子还没好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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