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柔浑身一颤,一张玉容已吓的失容,忙甩开了林语筝的手道:“你休要在这边疯言疯语,谨慎本宫奉告皇后,治你一个妖言惑众的罪名。”

严侍德忙陪笑道:“皇上又拿主子开涮,皇上这时候不汲引新宠,难不成还等着春季大选,去宠幸那两家送出去的不成?”

怜竹听着这话语倒是耳熟,便多看了严侍德一眼,脸上暴露一丝惊奇来:“严公公?您是……咸福宫的严公公吗?”

赵辰南轻嗅了一下道:“是了,怪不得朕感觉这味道熟谙,却一时说不上来,本来是茉莉花香啊。”赵辰南展开眼睛,低头看着林语筝,俄然伸手勾住她的下颌,带着些许迷惑,凝着她道:“朕是不是在别处见过你?”

林语筝从坐位上起家,苏婉柔也耐下了性子,见贤妃步入大厅,都福了福身,施礼道:“恭迎贤妃娘娘。”

林语筝摇点头,一脸无辜的看着苏婉柔道:“我如何晓得皇上会俄然去翊坤宫呢?莫非荣妃娘娘你晓得?”

林语筝扭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扫过赵辰南的薄唇,轻声道:“嫔妾脸上有伤,惊骇圣驾,又如何敢将面纱放下呢,何况……”林语筝伏在赵辰南胸口,将手心按在他的心脏位置,低低道:“嫔妾还想着,等脸上伤好了,给皇上一个欣喜。”

赵辰南涩笑,收紧了搂住林语筝的膀子,将她按到本身胸口,撩起她脸上面纱道:“为甚么不肯放下来,连侍寝都不肯将面纱放下,你真是一个奇特的女子。”

赵辰南嘲笑道:“那朕进她的凤仪宫,算不算是沉迷后宫了?”

赵辰南拂袖起家,视野扫过站在一旁的林语筝,忽的将她拦腰抱起,回身步入阁房。只留下一句话道:“朕如果沉迷后宫,不恰好如了他们束家的意了吗?”

严侍德躬身站在原地,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心道幸亏内里那些人没跟出去,不然这话明早必定能传到束悦宁耳中。严侍德松了口气儿,兀自道:“这秋老虎还真短长。”他清了清嗓子,挺起胸膛步出大厅,恰好遇见前来送茶的怜竹,吊着嗓子道:“留着吧,这夕阳斋的茶,只配浇花的。”

“两位mm,都免礼吧。”贤妃扬了扬手,表示她们免礼,单独落座主位,抬眸看了看站着的两位,曼声道:“都是自家姐妹,坐下来就是一团和蔼,何必脱手动脚的呢。”

林语筝也得空去想那些,身上还酸痛着,不消一会儿,便沉甜睡去。

欢爱以后,赵辰南单手勾着林语筝的肩头,单手枕着本身的后脑,闭着眸子低声道:“朕如何感觉,林换衣这儿,连被子都比别处香。”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