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竹听了这话,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眼圈早已红成一片,睫羽只微微一颤,便落下一滴泪来,哭泣着道:“奴婢晓得主子是对奴婢好的,只可惜奴婢太笨,帮不上主子甚么忙。”

束悦宁只感觉胸口闷的透不过气,心跳加快,仿佛回到了他们洞房花烛之夜。她还来不及认清这实际,身材就被赵辰南从软榻上横抱而起。

正因为如此,叶家才不吝将叶心仪送进宫来,而束悦宁能稳坐皇后之位,九年如一日,也正因着这个启事。

何如海眯起眼角,想着临走时束悦宁的叮嘱,遂笑道:“这诗是皇后娘娘评的,这赏也是皇后娘娘赏的。”

林语筝有些负气的推开怜竹的手,一瘸一拐的朝着凤仪宫走去。

自前日林语筝喝醉,杜云泽抽暇去了一次夕阳斋以后,这两日他都告了假,在宫外可贵歇息了两天,本日本不是他当值,但前两日董太医替了他,本日也只好还他一小我情。

话音刚落,却闻声门口传来脚步之声,一个磁性中带着几分严肃的声音从帘别传来:“君无戏言,皇后莫非还信不过朕。”严侍德撩开帘子,赵辰南微低头从帘外出去,橙黄的烛光衬的他那张超脱的面庞多了几分昏黄感,恍如果从久未复苏的梦中走来的普通。

春雨,春雪两个宫婢,那里又听得见这几句话,只感觉后背凉嗖嗖的,这长春宫的差事,公然不好当。

绿萝纱,红珊瑚玛瑙,这清楚是在讽刺她诗中所述……林语筝长叹了一声,自嘲道:“枉我抄了几个月的经籍,竟然还做不到清心寡欲,看来是要毁在本日这首淫*诗*艳*曲上了。”

林语筝心口一滞,平白感觉脊背发凉,后背早已湿成一片。但口中只得谢恩道:“换衣林语筝谢皇后娘娘犒赏。”

林语筝昂首,厉色瞪了怜竹一眼,吓的她只好噤声,垂眸立在原地。

林语筝命怜竹接下了两位宫女手中的布匹玛瑙,又问何如海道:“不晓得这诗会三甲,但是皇上亲评的?”

林语筝收回脚步,额角已经痛出了些虚汗,声音却还是淡然:“谢皇后娘娘,谢贤妃娘娘。”

她说着,脸上更摆出一副主子的严肃之态,腔调亦冷冷的:“来到这长春宫的嫔妃,只要三种了局,第一种就是疯了,第二种就是死了,第三种就是先疯了,然后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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