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筝又道:“昨日蒋容华遭此大难,嫔妾还觉得是有人用心而为之,却不想回昨日回夕阳斋以后,才发明本来嫔妾一向喝着的汤药,味道有些奇特,嫔妾只抿了两口,便停了下来,适逢昨夜董太医不值夜,便让陆太医过来看了看,却发明那晚汤药并非夕阳斋之物。而是杜太医开给蒋容华的那一副。”

董必善放写好方剂,羊毫还未放稳,听赵辰南如此一问,道是吓了一跳,忙道:“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昨日蒋容华喝的那碗药已经没了,也无从查实,也许正如柔容华所言也未可知。”董必善不愧为老狐狸,一番答复又是滴水不漏,他昨日一早就回府了,一时倒还弄不清这柔容华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好好的把本身牵涉出去,还当真对那杜云泽一往情深。

赵辰南倒也不觉迷惑,只用眼角微微瞥了一下那封用火漆封着的信,挑眉看了一眼靠在床榻上的林语筝道:“柔容华,帮朕念。”

林语筝顿了顿,又道:“嫔妾想来害怕汤药苦口,宫女们就算端了来,嫔妾也会想着体例迟延时候,昨日又因困的很,起的晚,那晚汤药便一向搁着,嫔妾一想到,若不是本身不定时服药,又如何会扳连到蒋容华,一想到此处,嫔妾就生不如死。”

严侍德看不过眼,摇了点头来到赵辰南的身边,谨慎谨慎道:“回皇上,那边跪着的是柔容华,主子畴昔问了她几句,但是她答复的没头没脑,主子也不晓得如何讲与皇上听。”

“爱妃何必自责,不知者无罪。”赵辰南顿了顿,又道,“你是如何晓得,是有人用心将你与蒋容华的药偷换了呢?”

第一零四章

到了腊月二十六,赵辰南便不再上朝了,本年过年还是按着常例,由皇后束悦宁筹办,说白了,也不过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底下都有人各自号召着。

杜云泽无罪开释,官复原职,林语筝倒是没见他,却单单召见了董必善,董必善在麟趾宫的时候,被林语筝将了一军,深知这女子心机颇深,不成低估,只在帘子内里恭恭敬敬的等着。

“柔容华,出了甚么大事儿,你要如许折磨本身?”严侍德内心不明白了,这几天宫里没出啥大事儿啊,当然……在严侍德看来,宫里死那么一两个嫔妃、宫女、寺人,向来算不上是甚么大事,以是……蒋容华的死,自他看来,天然也是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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