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清嘴一张就想禁止,话到嘴边又吞了归去。去看看也好,老爷一早把现在传得满临江府街知巷闻的丑事,让晓凡流露给了至公子,他也猎奇,至公子晓得了这事,另有甚么脸面见人。

呵,他怎能妄图,他与大哥能因着那一半的不异血液,而摈斥前嫌,好好的共侍一妻?

乔暮轩咬着唇,对着那破败的门怔怔然入迷,好久以后才缓缓收紧扶在梦清腕上的手,“回吧。”大哥的眸子,真是极标致啊,即便带着这么深沉的恨意,还是如此的夺目诱人。恨呐......或许,他觉得的那些奥妙,大哥实在早就晓得了?

肩膀微微一沉,一件大氅披上了他的肩头。乔暮阳放动手,淡淡的,笑看着出门返来的晓凡。见晓凡神情恹恹的,不问他都晓得,这月他的月例恐怕又没了。“没了就算了,我写了几幅字,你有机遇出门,给我带出去卖了。年底了,你再去买些空缺的春联,我写了字,再拿出去卖钱。固然微薄,总能把这个夏季过完,过了这个夏季就好了......”

是他天真了,父亲夺走了大哥嫡亲之人的三条性命,他夺走了本应属于大哥的一世繁华,他与大哥......

梦清悄悄叹了口气,感觉他与梦静真是任道而重远呢。“四公子,主子晓得您心善,总想着与至公子是亲兄弟,凡事都谦让着。可四公子,您感觉至公子也是这么想的么?他凡是有一丝顾念兄弟之情也不会......”见乔暮轩眉头皱得更紧了,似深思般垂着眸,便恰到好处的停了下来,任其本身考虑。

梦清打量了眼乔暮轩,他是顾晨亲手□□了送来给乔暮轩做贴身陪侍的,天然服从于顾晨的。老爷对至公子甚么态度,他太清楚了。只是这个四公子却心善得仿佛不是老爷的亲儿子似的,老爷的手腕,四公子是半点没学到。反观那至公子......还真是个豁得出去的主,这往掉队了顾府......

“脸面?名声?我另有这东西么?”乔暮阳嗓音飘忽地问着,也不需谁来答复,唇畔微勾起浅浅的弧度,沉黑的眼眸冷冽得没有温度。

那院子就如这院名一样,只要不着名的野草与稀稀拉拉几棵灌木矮树,与一棵看着像是垂暮老者的枯支吾桐,年久失修的陋屋,连下人们住的处所都比这儿好些。

“大哥你......”乔暮轩看着月余不见,削瘦得几近不成人形的乔暮阳,心下惭愧不已,“你让我出来与你说说话吧。”说着欲上前踏出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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