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悄悄一翻,把密报按在桌案上,压在掌下,“那人的身份精确无误?”轻飘飘的问语,掩不住期间埋没的凛然天威。

主子的表情好了,下人们也再不消噤若寒蝉。

怀青本想再劝两句,可深知沈墨说一不二的本性,便只得作罢。正要差人去请人,却听外头来报,大蜜斯的软轿已经快到院门外了。

乔暮阳讷讷缩回击,信手低眉,亦步亦趋地跟在背面。

顾府一扫几日前的沉寂、暗澹,府内到处是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来往做事的奴婢们,边走边谈笑着。

“嗯......朕记得十五年前,你亦如此信誓旦旦地对朕说,绝无漏网之鱼。”

“是那乔暮阳的落红。”

怀青神采唰一下白了,因对沈墨太体味,他更明白这话便意味着沈墨已有撤换了如珠如宝的筹算,“老爷,奴......”

顾元微却笑道,“怀青叔,您别瞪他们了,他们可做不了我的主。”

“是。”

怀青一见到当首的顾元微,便急仓促地迎了上去,“哎呦,我的大蜜斯啊,这天寒地冻的,您如何能够出来呢?”说着,怒其不争地瞪了眼一双后代。

乔暮阳伸手,欲帮顾元微抚正稍有倾斜的狐裘领子,却被顾元微一手挡了开去。

拐角处,步出一抹淡青色的纤细身影,巴掌大的瓜子脸上,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望着几人拜别的背影,如有所思。

乔暮阳稍稍理了理衣袍,便几步走到前头的轿旁,亲身为顾元微挑起轿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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