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三天两端病恹恹的,确切也不是一个事儿!”郝芬看了看王世清,有些不对劲的说道。要不是她一向病着,家里也不至于这么穷;要不是她没能生儿子,爹也不会主张过继,更不会被郝然阿谁死丫头给气瘫,这个家更不至于闹到分炊的境地,是她,都是她!
“还没出元宵呢,就砍柴?”王世清喝了一口稀饭,听得郝用说砍柴停下问道。哪怕是给人当长年也要元宵后才完工,做下人主子过年也有几天休假的,这男人当真是个挣家的!
“嗯,爹,你放心吧!”端着碗筷的郝然想到一件事:“爹,您让家忠在我们家用饭,但是,我们一没粮,二来,还没有多的碗呢?”诚恳爹仿佛连一个月收幺姑家多少米都没有说。
“你呀,天大亮了都不起来,等会儿又逗着人说你懒了!”说本身无所谓,但是,不想让别人说本身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