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皇上。”
“如何会?”
很多思路一晃而过,颐和贵妃对着天子展颜一笑,“天然没有想着要瞒着皇上的,就是惊骇臣妾说出来了皇上会活力。”
这么多年以来,大家都叫她颐和贵妃,如果不是天子偶尔会叫她妍儿,她都将近忘了本身畴前叫夏妍,姓夏。
颐和贵妃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寒儿这孩子一贯倔强,从小决定的事情就很难再窜改的,何况他现在变成了现在这般,皇上也是疼他。”
这个题目本来天子也有想到的,但当时云清寒要求得诚心,他就没多想允了这门婚事,现在见宠妃难过,不由得也有些自责。
“母妃,绣儿累了。”
“这么快?寒儿鲜少入宫,就算入宫也很少陪母妃,本日可贵不足暇,莫非就不能留下来多陪陪母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