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过饭,就到办公室去研讨那本秘账。毛天琪之前只是顺手翻了两下,晓得闫海鹏很缺德,这会儿一看,她公然半点没冤枉人。秘账里不止包含闫家多年偷税漏税的记录,还包含了闫海鹏做假毛料棍骗别人的进账、雇佣贸易间谍的破钞等等凶险损人之事。毛天琪想到闫海鹏身上背负了一条性命,又仔细心细的将秘账看了一遍,最后在一个红色的人名上看了好久。这条记录只要一个红色的人名和一个巨额支出。

“李哥,你感受如何样?好点了吗?”毛天琪一进门就对李群笑道。

毛天琪和封承影对视一眼,也都严厉起来,“你晓得他?你感觉这条能够是记录甚么的?”

毛天琪不晓得保险柜暗码,不过转动的时候,只要数字对上,内里就会有极其纤细的一声脆响。以毛天琪的耳力,翻开保险柜轻而易举。

李群的四肢还在规复中,放在一边不能动。封承影便将册子翻到人名那一页,递到李群面前给他看。李群本来带笑的神采在看到人名时刹时变了神采,“蒋衡?!”

“叮!”电梯到了,毛天琪顺势移开视野,走了出去,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费事你啦,提及来我此次去闫家除了看戏以外还找到了一样好东西,待会儿给你看看,必定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平时不重视还不晓得,这闫家真是个业界臭虫,害的人多到数不清,我们也算是歪打正着的替天行道了,有功德哦。”

下楼的时候客堂已经没人了,只模糊约约的听到闫丽在哭,闫太太则在她的房间里安抚她。毛天琪从后墙翻出去,走了很远才在冷巷里撤掉障眼法暴露身形,打了个车回疗养院。封承影还是在门口等着她,毛天琪浅笑道:“你不消等我的,我哪有那么轻易碰到伤害?”

毛天琪把病床摇起来,让李群靠坐着,随口笑道:“李哥的脑筋顶一个侦察社啦,谁敢说你是废人!这是我刚才在闫家保险柜里找到的,有很多闫海鹏犯法的记录,我想着按照上面的记录一条条找下去,证据应当很轻易找到。只是有一条,只要个名字和金额,我想让你帮手看看此人是谁。”

李群眼睛一亮,“对,我想起来了,厥后阿谁项目落到了闫家手里,闫家就是凭这个翻身的,不然这几年闫家早就式微下去了。”随后他就谩骂起来,“闫海鹏阿谁丧尽天良的东西,把长了癣出了裂的废玉包上一层假皮就去哄人,害了多少人跳楼?要说他直接害死的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对了,你们如何想起去查闫家?是不是他们又做甚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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