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方才天子的话,他坐这江山事事得依托曹家,便是连儿子的教诲都只能教给曹家。

他对两位表妹都没甚么豪情,特别小八,小小年纪便是一副呆板模样,好像第二个母后,先前还不觉有甚么,只是风俗服从母后和母舅的安排。

恰在此时,皇后的贴身宫女出去禀告,“娘娘,陛下派人送了东西给殿下。”

可若将来龙椅上的是本身,被掣肘的也是本身,他还能笑得出来吗?

一如这些年,母后事事为曹家着想,父皇碍于曹家权势,到处让着母后,他毫不肯意成为第二个父皇。

他记得前些年,父皇诡计打压母舅,母舅便让朝堂半数衙门歇工,父皇只得再次服软,当时他佩服母舅的才气,也嘲笑过父皇的无能。

圣上还让主子传句话给娘娘,圣上说,三殿下的婚事虽时候仓促,但殿下毕竟是皇子,是顾家嫡子,万不成寒伧了。

便是心知肚明的事,明面上也是不能承认的,“我的人连逍王府都进不得,如何动手,我只是思疑顾逍伤得蹊跷,才让殿下去摸索一二,谁想会闹出如许多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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