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霓凰就如许被抬着回府,闺阁女子的面子丢尽了,这个蠢东西,她是半点不心疼霓凰,婶母毕竟只是婶母,如果她本身的女儿,她怎会如此,另有那逍王是一点没将我们镇国公府瞧在眼里啊……”
管家想讨情,镇国公老眼一厉,“你若敢违背老夫号令,便给老夫滚出国公府。”
国公爷再罚也是有限的,那比得了她的青云在军中吃的苦头多。
他一见到镇国公,没等他发脾气便先一股脑将事情说了,晓得霓凰所行之事,镇国公暴怒,再听闻镇国公老夫不但没惩罚霓凰,反而怪老二媳妇没有帮霓凰出头,吵嚷着要将她休回娘家,气得几乎吐血。
他沉声道,“霓凰的事你不成再管了,此次我需求严惩她。”
“秋氏?”霓凰没奉告她这些,老夫人听着秋氏感觉有些耳熟,俄然,她眼眸睁大,“是当年那对秋氏佳耦?”
青云是赵淮康的儿子,她的长孙,小儿子是个难成大器的,国公爷便将全部心机放在种植大孙子上,那孩子自小就吃了很多非常人能吃的苦,老夫人常常想起,都心疼得很。
便嘟囔道,“我就是气老二媳妇那软绵的性子,人家欺负霓凰的同时,不也是欺了我国公府的颜面吗?”
也是因着对大儿子的思念,才这般溺着霓凰,闭了闭眼,重重叹了口气,毕竟是陪了本身几十年的老婆。
镇国公看着老妻哭肿的眼睛,想着她因着大儿子的归天,一双眼几乎哭瞎,现在看东西都不太好使。
可谁想大儿子会出不测,更想不到他还娶了个江湖女子,最后更是年纪悄悄就丢了命。
独一错的就是不该听老夫人的话,将人带出去,可她是儿媳,怎敢违逆婆婆,以是这事怪不到儿媳头上。
老夫人晓得了霓凰禁足的真正启事,气势低了些,她体味霓凰是个不快意就爱迁怒的人,故而也没深想她为何要刺杀逍王,只当她是怨怪逍王让她等了多年,想给她点经验,并非真的要他的命。
镇国公老夫人正在罚跪世子妃,见到镇国公返来,抹了把眼角,赶紧告状道,“国公爷,你可返来了,你都不晓得我们霓凰被欺负得有多惨啊。”
跟去的阿厚提早去返禀了镇国公,镇国公一双充满老茧的手,重重拍在桌上,对亲随阿刻薄,“这三日你亲身盯着,一粒米一滴水都不准送出来,让她好生跪着深思。”
“国公爷……”
老夫人又抹上了泪,“永宁侯府给霓凰下了帖子,她求到了我面前,我想着她又不是犯了甚么大不了的错,只不过是对下人说了几句重话罢了,现在逍王也回了京,霓凰出去逛逛没准还能赶上他,谁想那逍王竟是如许无情无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