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华喃喃说道:“爹、娘,孩儿明天结婚了,娶到了一个好女人,若你们泉下有知,请护佑她安然。”
墨华晓得她渐入佳境,因而就放开手脚,施以狠劲。卫绛不知不觉逢迎,抬起腰肢往他那处送。一番神魂倒置,二人腾云上了九宵,灵肉缠绵,分不清宿世此生……
心肝宝贝儿之类肉麻话,他说不出口,喜好得焦炙,他便抱上去亲几口。卫绛最清楚墨爷是甚么性子,成心要勾引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双手如柳轻抚他的颈,再是白净胸膛,接着是健壮细腰,最后便是……
卫绛对劲,摆明是要勾引他,而墨华非要死守阵地,毫不缴枪投降,固然此把金枪已落敌手,敌手正在来回把弄,叫他进退两难。
卫绛泪盈盈,伸手捶他。墨华无法,箭在弦上总不见得不发。他谨慎翼翼,悄悄抽、送,过了会儿,她的身子越来越烫,神采也不似先前痛苦。
“那里都疼,比中箭还疼!”
她脱去绣花鞋,赤足搁在他腿上。这两只玉足小巧小巧,上面的指甲还染花蔻,脚尖一踮,玉足更显纤巧,随后它便从他膝头摩挲到腿根,交来回回。
“不疼啦!常师爷给我敷了药,眼下一点也不疼……以是,快来,等会儿疼就来不及了。”
“疼!”
“哦?如何个为我好?”卫绛挑眉笑问,两手兜着他脖颈,脚含混地蹭起他的腿。她成心偶然地蹭到他腿根。呀,已经肿成如许了。
过半刻,见他仿佛无动于衷,卫绛手扶额穴,作出弱花之姿,轻声道:“官人,我好热,如何办?”
墨华见之不由笑着道:“你们真不经事,就喝了这几轮。”
“乖,你受着伤,要好好安息。”
世人胜券在握,使出看家本领豪饮海吞。他们喝得太猛,酒水漏出嘴,滴滴答答地落在胡子上、肚腩上。比拟之下,墨华倒是斯文,端起酒碗喝得慢条斯理,一碗喝干再端另一碗,速率也不比别人慢。
“没结婚前,每天使坏;眼下你我结婚了,你倒矜持起来,甚么意义嘛!”
卫绛晓得他硬忍着是为她伤势,但*一夜值令媛,眼下已华侈五百金,再说她也不想让害他们的人得逞,这洞房非得明天上。
“你碰到我伤口了。”
过了会儿,遮面的红巾被一根烟杆儿挑去了。卫绛面前一亮,心弦随之微颤,而后她娇媚地抬眸朝他一笑,再羞答答地把脸低下。
想着,卫绛放大胆量,归正上辈子他俩没羞没臊的事做很多了,二十四式,哪一式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