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坚固的身躯瘫软了,尿液从他裤裆里流了出来。众贼们喝采声越来越小,最后像是融于风中轻不成闻。
卫二郎一个鲤鱼打滚,站直以后两手押住卫绛,做出缉捕她的姿式,然后抬高声音在她耳边说:“我找到三叔他们,在右边船上。”
大石不想死,两手猛拍地,表示伏输。墨华却不肯放过,脚往旁用力拧,只闻声“咯嗒”一声清脆骨响,大石就咽了气。
不管是尔娘还是她,都算不上豪杰豪杰,只要能达到目标,甚么体例都使得。卫绛心想这个匪首也是男人,天底下男人性子都差未几,管它毛是红还是黑。眼下得想体例让他起兴趣才是。
墨华起家,轻掸身上的细沙灰土,他弯起眉眼,笑得极都雅,让人误觉得他只是在和大石开打趣。
说罢,他举刀劈去。墨华起家时,不自发地透过人脚裂缝,朝女人堆里望了眼,没见到卫绛,他不由用心了。
卫绛迷惑:“莫非红毛子的天子也在夺位?都逃出来争做海贼了。”
红毛子们气愤了,嚷嚷着要给大石报仇,可墨华都没给他们走动的机遇,冷不丁地抬手指向天。
柔滑的芙蓉面垂垂闪现,眉深眼重,面白唇红,与红毛女人更分歧的是,这张脸如凝脂,嫩得能掐出水来。
“和我出来,有酒。”
“送你畴昔不即是送命?”
大石羞恼成恨,手捂住痛鼻,又是骂娘又是骂屎,他忍痛把高鼻梁扳回原位,然后擦干鼻血抽出弯刀,大吼着朝墨华砍去。
卫绛不晓得他说这个为何意,只装模作样道:“我在九重山也是卖身度日,跟着谁都一样,如果你能给我口酒喝,我就服侍你。你底下那伙人都是粗手粗脚,我不喜好,你嘛……”说着,卫绛眼泛斜波,风骚地往他脸上溜了圈。“看来还讨人喜好。”
大石完整成了块冰冷的“石头”,喽啰吓得往地上一坐,惶恐地看向墨华。
众贼顿时鸦雀无声,过了半晌,不知谁大吼一声:“好!”,瞬息之间,就像炸开锅子般喝采,又是鼓掌又是吹哨。
红毛窝里相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是端方。
……
匪首就见镜前镜中两张脸如双孪生,眼波流转间妖媚得勾民气灵魂。他一下子欲、火、焚、身,解了裤带,脱下裤子。
“哎!”
大石冲过来就如头发疯的熊瞎子,墨华只和他擦了下身,人就似撞飞普通。墨华顺势往地上滚两圈,稳住下盘,然后看准机遇,拿烟杆往大石腰窝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