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绛听到他在喃喃低语,她想回绝,可连开口的力量也没了,俄然间心口一凉,紧接着像是有甚么东西覆在上面,挑逗起她尚未发育的丁香。
她不再挣扎,安然也变回和顺的模样,他谨慎翼翼将她摆平,将那块白绸垫在她的身下。
安然被她这番痛打后,如梦初醒。他蹙起眉,仓惶惊骇,忙不迭地把她小手裹在掌内心,心疼地揉搓起来。
固然卫绛口口声声说信赖安然,但却有很多事都瞒着他。看他愁闷到深沉,卫绛有点小惭愧,她不由拉住他的手,不幸兮兮地赔不是。
虽说她喜好他,但是还没喜好到如许的境地。可安然不依,呼吸炽热得烫人,他的手就像条蛇,从她的手游到她的肩。
卫绛扭脸躲开他的亲吻,冒充承诺,趁他放手顷刻,使出尽力把他推开。
卫绛半睁着眼,看到他已在她之上,羞怯的脸涨得通红,笨拙地摸索着……
卫绛一笑,道:“呆在这里多没意义。走,我带你去喝酒。”
白绸如雪,缀亮暗淡狭小的船舱。
“是你先说喜好我的,我信你,经心全意地待你。但是口说无凭,你必须证明给我瞧。”
没想肥胖的安然力量这般大,卫绛底子没法摆脱开他的手,她快被他捂得断气,垂垂地头晕耳鸣,两眼一片白茫。
卫绛警悟,赶紧转过身去,一见是安然,她不由大松口气。
“那就证明给我看!证明你喜好的人是我!”
他蛮不讲理,瞪起眸子子,似要将她生吞活剥。
郑府内,寿宴开席,郑老爷子的干孙女却找不到了。
“当初是你先惹的我,是你说喜好我的!之前你说甚么、做甚么,我都承诺你了。而我问你喜好不喜好,你却不肯奉告我,说!你是不是喜好上那小我了?”
安然俄然寂静,过半晌,他暴露一丝诡异的嘲笑,而后倾过身子,伸手把卫绛拢在怀里,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把身子给我……给我……我便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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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绛,你喜好我吗?”
他步步逼近,她连连后退,直至退无可退,她仰身颠仆在小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