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栀也束手无策,她已经体力透支了,她只能和男人一起沉入水中。

傅致诚走了两步,走到她的墓碑前,单膝跪地,颤抖的手抚摩上她的照片,照片中她浅笑着,很不较着,传闻她不是常常笑,但是傅致诚看着却感觉她的笑容一向埋没在心中,多么年青啊,但是.......

“阿栀.......”

然先人一个个地走开了,最后只剩下傅爸爸、谢文凤另有傅致诚。

傅致诚扶起她,擦了擦她额头的虚汗,“如何了?做恶梦了吗?”

泪水滑过他的脸颊,落在墓碑前的花束上。

“你先说。”

“我看到了身后的景象。”

纳兰栀感受面前的水都扭曲了,然后认识一点点地消逝.......

傅致诚抨击性地捏了捏她的脸,“嫌弃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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