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栀明显还没有复苏,含混了一下,蓦地想到她这是在给他过生日,她竟然还睡着了:“明天和莞晴玩得太晚了,明天太困了......”
屋子里没有动静,傅致诚排闼而入,摸到了开关,把开关全开了。
“痒。”纳兰栀缩了缩,有种想发笑的感受。
傅致诚看到阿谁男人定住了,阿谁男人三十多岁将近四十岁,从脸部的特性来看,像......将来的他,他又看向墓碑。
纳兰栀刚张口,傅致诚的脸已经在她面前,湿热的舌头钻入口腔......
傅致诚一起打的归去,乘电梯到楼上,傅致诚踌躇了一下,还是先把行李放回家再说,手放在门把上,门,是开着的?
傅致诚抓住她的手臂,渐渐摩挲至衣服尾部,从上面伸出来,当皮肤相触,纳兰栀打了个寒噤,就像是被电畅通过,反拉住他的手臂。
她动了几下,傅致诚就醒了,被子里的手环住她的腰。
傅致诚把脸窝在她的肩窝,蹭着她的肌肤,直至闻到她的体香,绷紧的弦微微松弛。
“那现在呢?”傅致诚低头看她的眼睛,嘴角上扬的角度让她有些心醉。
纳兰栀讷讷地说:“现在,还好。”
“纳兰,又是一年。”阿谁男人说道。
滴答滴答,雨刚停,树上的雨掉落下来。
傅致诚微微感喟,筹办将手收回来,纳兰栀又抓住他的手臂,定定地瞧着他的眼睛,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