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一帮歌女面带惊骇的看着台下,台下除却如坐针毡的寥寥几个客人,人分红了两帮。
“百乐门。”
她的豪情向来是相敬如宾。何况是现在情势这般庞大,她更不成能在这个枢纽眼儿上让黄金有一点儿用心了。
付萍一手从她手中接过帕子捂着额头,一手拍了拍知闲的背,低声道:“一群决计来寻事的宏门混子,你如何过来了?”
“我没事,”她抬眼回道,看到面前高大矗立的身影时倒是微微一愣:“卿白!”
一方前面站着的是一个剑拔弩张的粗衣男人,他身后是跟他一样打扮的二三十个男人,都是年青力壮的练家子。
知闲脸一红,端端方正的在他身边坐好了。
先前接住袖扣的男人神采倒是僵住了,他悄悄的用胳膊肘拐了陈二一下,而后一阵私语。
瞿世峥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讶异,锋利的眼神停在了她翠绿玉白的手上,淡淡道:“别揉了,等会下车拿冰敷一下就不疼了。”
如果她没记错,黄叔叔好似是说过鸿帮和宏门此次又各自站了分歧的派系。
知闲快步走上前去,心疼的递了帕子畴昔,道:“付姨,如何了?”
陈二一脸的霸道之色:“你付萍不就是黄金的姘头么?又不是甚么娇贵的令媛之躯,出来卖的装甚么臭狷介?”
知闲一进百乐门就奔着厅台那边去了,平素歌舞升平的场合现在竟然是连歌声也听不到一句了。
知闲一只手正捂着裙摆下的小腿,那边后知后觉的有些钝疼,怕是已经摔出淤青了。
知闲将手中的银色袖扣往前一扔,陈二身边的一个男人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时候过的竟是如此快,眨眼间小知闲就成了站在本身身前的人了。
“陈当家的不熟谙我没干系,这枚袖扣总归不陌生吧?”
啧,只是可惜了,看着挺拔雅的一个女人,竟然是百乐门出来的……
男人点了点头,又道:“二爷,不如您先等一会,我去打个电话问一问徐少!”
付萍看着面前她纤细的背影,眼中忽而有要落泪的打动,这一幕竟是让她想起了当年在晏家,自个儿为了这孩子跟晏太太吵起来那会了。
可如果是直系的人敲山震虎,付姨岂不是伤害了?
得了陈二的应允,他便一阵风似的出去了。
不等他答话,她咬了咬唇道:“你能载我一程么?”唯恐他回绝,知闲又道:“不会迟误你好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