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你把四公主的袖子挽起来给我看看。”女皇屏退摆布,号令白浅。

“是。”白浅极轻极慢地把苍梧景鸢的袖子向上卷,苍梧景鸢手上的疤就一点一点暴露来,横七竖八,新伤叠旧伤,在白嫩的手臂上显得非常狰狞可怖,胳膊尚且如此,更别说那些看不见的其他部位了。

曾经自夸脸皮比城墙厚的苍梧景睿古迹般地红了脸,甩开苍梧景鸢搭在他肩头的手,嘟囔道:“我没去看你是进不去大牢!而、并且谁奇怪你谢啊!我宫中另有事,先归去了。”说着苍梧景睿就扭头往回走。

“陛下,如果你是要去惩罚斑斓,那臣大胆请您不要去。”沈贺想了想,还是在世人面前跪了下来:“斑斓那日受了棒疮还未好,以后便又添了风寒,现在已经卧床不起,恐生命堪忧。”

苍梧景鸢说着俄然勾了唇角,凑到白浅跟前挑眉道:“你这但是妒忌了?”

“你是怕别人不晓得你身上的伤是假的不成?”

女皇此时正在和沈贺说话,沈贺聪明地没再提苍梧斑斓所受的惩罚。

苍梧景鸢说着苦笑一声,昂首看了女皇一眼:“那但是长公主啊!”

“真是好大的胆量!”女皇直直盯着苍梧景鸢那些伤口,沉了眸子:“没我的号令就敢私行对一国公主行刑,沈贺,你去叫人把那些牢头都绑起来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自古以来,联婚就是包管政治共赢的一个好体例。”苍梧景鸢正色道:“只是,这北原皇子看起来不像是沉湎美色之人,我看他提出这个发起应当另有别的用心。”

苍梧景鸢说完,发明白浅没在听她,而是盯着她看,才有些难以置信地反应过来:“不会吧,你们不会觉得……我和他……”

“苍梧景鸢,既然白姐姐挑选跟你在一起,我、我会祝贺你们的。而、并且从现在起,我也会庇护你的,有甚么事,你也能够跟我说,不要老是一小我扛着。”

“我不是说会去看你吗?你如何又跑出来了。”白浅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然后把苍梧景鸢往内里带,苍梧景鸢趁机握住她的手。

“白学士,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四公主也安然无事,你何必复兴争端呢?”

“本身想去。”白浅说着睨了苍梧景鸢一眼,便回身走了。

见白浅不说话,苍梧景鸢无法笑笑又解释道:“不成能,我和北原皇子连朋友都算不上,前次见面也不过是简朴聊了几句罢了。”

“好了,不开打趣了。”白浅规复当真的神采:“你这几日有见过北原皇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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