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跟着申辰进宫多年,这丫头还保持着如许直率爱憎清楚的性子,倒是可贵。

申辰墨色的眸子刹时染上怒意,冷冷盯着苍梧景鸢。

晚宴方才结束,申辰便带着苍梧景鸢一同回了朝阳宫,安排她在朝阳宫的别宫住下。

宴会间那种歌舞升平的喧闹场面不管是经历过多少次,她还是还是不喜好啊!

认出了她后,苍梧景鸢挑眉道:“贵君就是这么教诲下人的吗?见到本公主也不可礼?”

婉转中带着些许萧瑟的琴音断断续续的传入耳中,苍梧景鸢干脆从床上坐起,打发外屋的侍女去歇息,她单独披上衣服沿着青石板路朝声源处走去。

看着那男人,苍梧景鸢淡淡道:“借酒浇愁也只能增加更多烦恼,父亲活着也不肯看到你这副模样。”

一起行至朝阳宫正宫前的凉亭,苍梧景鸢便看到了正坐在石凳上操琴的申辰。看他迷蒙的眼神和微微泛红的脸,明显是方才宫宴上已经喝醉了。

不得不说,申辰实在与苍梧景鸢很像,一旦做出了承诺便会尽力完成、一旦动情便会经心支出......

苍梧景鸢现在既然已经名正言顺的成为了贵君之女,天然没有来由持续住在破褴褛烂的清秋宫。

宫宴时,被一大堆繁文缛节折腾了一整天的苍梧景鸢长袖掩着唇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一边拨弄着桌上盘中不太和她口味的食品,一边单手托腮的打量着四周熟谙或陌生的各色人物。

这环境比起清秋宫的确晋升了不止一个层次,可苍梧景鸢却沉闷的发明本身底子睡不着。

第二日凌晨,苍梧景鸢公然是顶着一张没睡醒的脸从床上爬了起来,邻近天亮才睡着,没睡多久又要爬起来去南书房听太傅讲课,人间另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吗?

苍梧景鸢垂眸看着盘中几近快被她弄成渣的食品,无法的叹了口气。会场中心明显有那么多美人又唱又跳的她们不去看,一个个全盯着她,让她想偷偷开溜都不可。

身下躺着的是上等楠木大床,身上盖着的是绵软暖和却不觉厚重的锦被,寝殿外另有两名明天刚被派来服侍她的侍女守夜。

坐在苍梧景鸢斜劈面的长公主,此时则正恶狠狠的盯着本身,拿着筷子的手正狠狠戳着身前盘中的食品,看模样像是将她当作了盘中食品。

“奴婢知错,不过公主,白主子已经在宫外等你了哦!她托我奉告您一声,作为伴读的她,但是完整有权力惩罚早退的公主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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