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闺女家不比你们家有钱啊,吃的穿的哪样儿不比你这穷酸小子强,还能拿你们家的钱?我没说你媳妇儿偷我女儿家的东西就不错了!我明天就非要个说法儿,你爸你妈呢,如何这个时候就都装聋了!让他们出来给我个说法儿,不然没完!”
靳文礼嘻嘻一笑:“哪天?只要你二哥二嫂在家,哪天都行!”
“我之前不是总和人打斗吗,就怕夜里有事儿,留着防身的,如果这点事都摆不平那还叫男人?媳妇儿,你说话我太爱听了,你再夸我几句,再让我乐呵乐呵。”
叶水清在屋里看得是心轰动魄,内心既冲动又高傲,家里能有靳文礼如许一个男人依托着,就是有天大的事儿本身都不消担忧惊骇啊。
叶水清站在中间看了看黄金华的胳膊,也吃了一惊,她真没想到本身竟然能这么狠,黄金华胳膊上的那块肉几近是让本身给咬烂了,本身还真是过分了,因而笑着说:“三嫂,是我不好,我不该该咬你,可我当时也是气的啊,凭知己说那五块钱就是我的,这件事有非常的错,最起码六分在你,四分在我。你把五块钱还我,我呢给你赔医药费,不过今后再有这类事我必定还是不能忍,你最好离我家东西远点儿,这点心和罐头你先留着吃吧。”
叶水清听话地在靳文礼出去后锁上了门,然后撩起帘子隔着玻璃往外看。
靳文礼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前次他们也是这么闹的?”
靳文礼也在深思,过了会儿才说:“别想了,归正我们该做的都做了,他情愿打甚么主张就打甚么主张,我作陪就是了,杀人不过甚点地,他还能如何着?我们道了歉,你看他提过一句我三嫂偷钱的事儿没有,我三哥就不是一个讲理的人,随他去吧。”
出来后并没看到靳文业,只见黄金华躺在炕上直哼哼。
“认甚么?一会儿你在屋里把门锁好,我出去对于他们,放心,吃不了亏!”靳文礼说完就走到炕边儿,从炕席底下抽出了一把将近一尺长的西瓜刀,长长的刀身在灯光的晖映下不时泛着寒光。
“这是我家,是你们半夜半夜拿着家伙闯出去想要讹诈财帛、企图行凶的,我这叫合法防卫懂吗?杀了你们顶多叫防卫过当,明白吗?你们多少人,我就本身一个,你看差人信赖谁,你们死满是白死!从速的别他妈在地上爬了,你能躲到哪儿去,我现在就弄死你!”靳文礼用心把本身说得即便是杀了人也是应当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