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小贝的鼓励,也感谢每天追文以及留评的朋友们,我不是一个有天赋的作者,但必然会是个有始有终有任务心的作者,我会用心写完这个故事,哪怕最后只要一个读者,我也会对峙到底,当然,我晓得我必定不是一个在斗争。爱大师!
再繁忙充分,也会有闲下来的时候,比如用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这个时候便会猖獗地驰念罗建飞,固然想得发疯,但也只能在节假日的时候偶尔打电话归去,还不能常常联络,他们两个都没有手机,打畴昔还得有人去叫才行,以是一个月能联络一次就非常不错了。
季夏眼睛上面也有两团青色的暗影,他无言地笑了笑:“是啊。”
正月十三,是季夏解缆去北京的日子。这两天还是下着细雨,因为气候潮湿,罗建飞的伤患处模糊作痛,又想到季夏要走,他几近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四点,罗建飞顶着熊猫眼去送季夏。正碰上季夏拖着行李箱下楼,也几近是一夜未眠,他们在楼道里相遇,看着相互,想笑一下,却如何也笑不出来。罗建飞伸脱手来接他的行李,被季夏悄悄避过了:“不重,我本身来,走吧,去接飞电。”
然后跪起来,将本身的皮带也解了,连带内裤一下子褪到膝弯处,上面阿谁粗大的家伙在戎服下晃了晃,季夏的鼻血差点喷了出来。罗建飞上半身穿戴整齐,乃至还打着领带,上面却光着,杵着他的大棒,这又禁欲又淫|荡的画面,让季夏冲动得□不由得挺了挺。实在他本身又何尝不是如许,以是罗建飞也冲动得要死,一把将季夏翻过身去,大力搓揉了几下柔嫩富有弹性的双丘,将本身已经开端渗水的大师伙去蹭那柔嫩。
季夏靠在他怀里:“你的腿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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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着吻着,那碗饺子就被忘记了,两小我的呼吸都短促起来,炽热的气味喷洒在对方身上,如同火苗落在枯草上,呼啦啦烧起了一大片。罗建飞将季夏腰带里的衣服扯出来,大手探出来,略带茧子的手心在季夏温热的肌肤上滑动,罗建飞艰巨地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