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飞一边吃着饭,拿筷子的拇指竖了起来,表扬季夏做得好。季夏瞥见他的行动,也弯起嘴角笑了。只要他劈面的张航瞥见这两个的互动,瘪了瘪嘴。

季夏一边忙一边问:“张主任、唐队你们吃过了没?”

病房里除了他们仨,就没别人,罗建飞暴走了,手里的毛巾一扔:“季夏,过来帮我。”

“我晓得。”季夏点头,他比谁都清楚。

“对,让大夫最好再打一次麻醉针,就不疼了。”罗建飞弥补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tiandao的地雷^3^

罗建飞说:“你帮我擦,我下半身还没擦呢。”然后一侧身,屁股对着张航。

从这天起,季夏就成了罗建飞和张航的保母。给他们买饭、端水,擦澡、洗衣,服侍大小便。

唐中华问:“飞电如何没让战友带归去?”

四天后,罗建飞的腿消了肿,病院安排动手术。季夏忧心忡忡,罗建飞进手术室的时候,他又将飞电带过来了,坐在手术室内里等候,有飞电陪着,贰内心就感受有依托,不那么心慌空落。

季夏还没来得及说话,大夫就开口了:“不是说不让带狗出去吗?吓到别的病人了如何办?”

张航赶紧喊:“季夏你别走,先搓毛巾来给我洗脸。”

唐中华接到季夏的电话,也从基地赶了过来。他过来的时候,罗建飞已经进了手术室。季夏瞥见他:“唐队,你来了。”固然是笑的,但是神采非常不天然。

季夏伸手指挠了一下耳后,刚才他还说他本身脱手的呢,现在如何变卦了,不过也没甚么,归正他乐意代庖。张航在前面笑出了声。罗建飞冷哼一声:“笑屁!”

“好了,来了。”季夏拿着热乎乎的毛巾出去,抖开,晾凉了,持续给罗建飞擦身。

季夏听得又乐又窘,这两小我如何跟个小孩子一样斗来斗去的啊。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比如第一天早晨,季夏打了热水来给他们两个擦澡,张航躺在床上,季夏帮他擦了脸,谨慎翼翼地擦了上半身,到下半身的时候,季夏停下了:“张哥,你本身来?”

季夏看了一下,将桌子移上来,将面条端到桌上,一次性筷子拿到前面去洗了,给了一双给罗建飞,然后端起另一碗到张航床边:“张哥,用饭了。”顿了一下又问,“要我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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