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饭,塞进嘴里,机器地咀嚼着。固然吃得没滋没味的,季夏还是将统统的饭菜都吃了,这是罗建飞第一次给他打饭,不能华侈他的美意。

“啊?你的意义是说,你不是飞电的第一个仆人?”季夏谨慎地问,心跳却突然加快。

季夏持续唠:“那处所不大,但是很标致,都快到内蒙了吧。我朋友说,到了夏季会更标致,冰天雪地的。我们北京很多年没下过大雪了,真恋慕他那儿。”

季夏脸上乐开了花,终究撬开嘴了:“队长你也去过白城?”

好半天罗建飞冒出一句:“冷死人。”

“是那家伙。”罗建飞扭过甚去,不看季夏的伤腿。

罗建飞转头来看了一眼季夏的小腿,那儿有一条狰狞的鲜红色疤痕,像蜈蚣一样趴在白净的腿上。

中午开饭之前,罗建飞返来了一趟,拿走了季夏的饭盒,说是替他带饭上来。季夏感觉糊口忒夸姣了。

“腓骨骨折,当时应当很严峻吧。如何弄的?”

“吉林。”

罗建飞吃了饭,将季夏的饭盒带上来,季夏翻开盖子,米饭被菜汤染得红十足的,惊诧道:“这是甚么?”

“没干系的,我刚才看阿谁助训员演示过了,晓得如何闪避。”季夏踌躇了一下,“不过我有个要求。”

季夏打好针,再三伸谢。罗建飞扶他出来:“回宿舍去歇着吧。”

“队长你多高?”季夏没话找话。

罗建飞站起家:“明天的扑咬练习已经结束了,接下来你们自在练习。”然后哈腰扶起季夏,“我送你去卫生所,能走吗?”别的战友都带着犬,就他没有,天然该他去送。

罗建飞坐在桌前,背影有些生硬:“飞电不是我训的。”

卫生员又说:“咦,你腿上另有钢板,伤愈没多久吧?”

“哇,比我还高两厘米。”持续明知故问,“队长,听你的口音是东北人吧?”

罗建飞答:“一八三。”

作者有话要说:  Shiraki扔了一个火箭炮,感谢亲的支撑和鼓励^3^

这天上午,季夏穿戴厚厚的防护服,被十几条军犬轮番进犯,一次一次被扑倒在地。最多的时候,他的胳膊、腿吊颈了四条犬,累得他出了好几身透汗,的确比极限练习还辛苦。练习快结束的时候,有一条特别凶悍的犬犬齿毫无前兆地穿透厚厚的防护服,径直磕进了季夏的左小腿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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