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妈!”季夏试图坐起来,周昭云替他将床摇高,又将桌子放好。
季夏不再理睬他,闭上眼咬着牙忍痛,内心的酸楚却越来越浓,本来觉得此次比武结束以后,就能够去特种军队了,没想到连老天都不帮本身。莫非本身就真这么跟罗建飞没有缘分吗?不由得涌起一股浓浓的哀伤。
“感谢你,兄弟,你救了我一命。实在对不起,让你享福了。我叫林小军,你叫甚么?”这哥们还算是个实在人,这个时候还不忘探听仇人姓名。
季夏赶紧摆手:“这都属于不测,这类天然灾害谁能预感呢?”
谢振国大踏步走出去,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小夏,干得不错!”
谢雪莹说:“你舅也来了,去见你们带领了,一会儿就来。”
谢雪莹看着儿子打着石膏的腿:“夏夏,你的腿要不要紧,疼不疼?”
“啊?记下?”林小军没反应过来。
“谢大舅嘉奖。”
谢雪莹的神采变了:“还从戎啊,你真是不怕死啊。妈把你转回北京去医治吧,那边的大夫好。等出院以后,我让你舅给你办个病假条,拖到退役的时候就直接退役。”
“行了,你小子翅膀硬了,主张大了,想做甚么就是甚么,我们当长辈的是管不住了。”谢振国不转头,只是伸手摆了摆。
师长对季夏说:“小季,你有甚么欲望,说出来看我们能不能帮你实现。”
他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周昭云倒是没再表示思疑,只是皱起眉头:“你被谁打了?不会打电话报警,不会向我们求救?”
谢雪莹自打晓得儿子从戎也有伤害以后,早就动了不让他持续从戎的动机,岂是他们三言两语就能劝动的。季夏只好问:“妈,我大舅晓得这事了不?”
几个战友还当他是痛的,赶紧出声安抚他:“别难过,只是骨折,会好起来的。”一边发求救信号,让医护职员从速来救济。
这时谢雪莹带着外卖返来了:“夏夏,来,趁热吃。”
季夏不想持续这个话题,那些本来跟他没甚么干系,现在也已经成为畴昔,换了个话题:“哥,高坤那边有甚么动静没有?”
谢振国看着外甥,晓得他有话要对本身说,又不想让他妈听着:“有啥话就跟大舅说吧。”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的统统人都愣住了,军犬训导员能够说是最脏最累还最不轻易出成绩的兵,非常没有前程,凡是被安排做军犬训导员的都是重新兵连出来的新兵,大部分人都是极不乐意的,但兵士的本分是从命,以是不肯意也得硬着头皮去做,几近没传闻过有人主动请缨去做训导员的。特别是季夏这么优良的兵,另有这么好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