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宗凯,宗海莫非是秉着放养的体例?但这也太大胆了,万一有个好歹……
萧墨看了看慕容七,点了点头:“没错,之前为师为寻一株灵花进过焰堂山,但为师并未进近中间,只是在最核心的地区逗留,至于深处,为师未曾出来!”
便宜徒弟给的两个导师守在一旁,连歇息的时候都不忘满身防备,一副尽忠职守的模样。
大朝晨,天涯微亮,街上并没有行人,就连城门处也只要几个守城的卫兵守在那边。
这天,慕容七没有持续呆在炼丹房中,只是一味地缠着便宜徒弟,千包管万要求,总算将徒弟那刺头磨平。
“容七不喜与我一同出行吗?”宗凯唇角微扬。
本来是想让慕容七多带几个的,可她恰好不乐意,还说人多误事,操碎了萧墨的一颗心。
吃着糕点,慕容七猎奇地打量着宗凯,焰堂山这个处所这么伤害,便宜徒弟那本身都是哀告了大半天赋勉强同意的,而宗凯作为宗氏的少主,宗海独一的儿子,宗海如何就这么放心让他与本身同业,之前的北之森之行也是。
五人策马而行,晨风吼怒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冷慕容七那颗炽热的心。
歇息后,慕容七站起家,发号施令:“解缆!”
“那就好!”慕容七笑眯了眼,总算找到合适的兽火了。
“徒弟,看来焰堂山也没有书上说的那么伤害嘛!大家都说北之森是灭亡之森,你看徒儿之前也去了,不也毫发无损地返来了么?”
“岩浆?”慕容七悄悄挑了挑眉,只是岩浆地点应当不难,之前在北之森本身不也碰到过池沼地嘛,找只大鸟带本身畴昔便好了!
陈炎悄悄地坐在一旁,不置一言,却没有漏过自家少主脸上的那抹满足,陈炎活到这大把年纪,最根基的察言观色他还是懂的,自家少主这里完整陷出来了,但很较着面前的环境只要少主一个单思罢了,看着容七小小的个子,之前北之森陈炎都未曾思疑过,那足智多谋的少年竟然是个少女。
“你忘了方才为师说过核心皆是岩浆,足足稀有里之多,单凭你现在的修为,怕是还未进入核心就已被山岩浆淹没!”
宗凯备了马匹,前去焰堂山路途悠远,如果骑马快行几日可达,之前去北之森慕容七一行人走的是北门,此次去焰堂山则走东门。
“徒弟,那您在焰堂山见过凤凰吗?”
“你这几日就呆在院子里,不要出去了,在这里好好炼丹便是,焰堂山的事说后便忘了吧!为师是不会同意你去的!”说完,萧墨便一脸严厉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