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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极有气势的哼了声,斜着眼梢,瞄着张烟,拖长了调子,慢悠悠道:
说着那女人的歹命,怎的竟是两相对比,一转头竟是锋芒指向了她,不知不觉间柳氏的话题已经是这么回事。
如果此时别人在跟前,张烟真想苦口婆心的好陌生导一番:
“……你看看,怪道人家说女子嫁人如同二次投胎,如果运气不好,但是苦了半生。唉――”说着,顿了顿,话题就是一转,徒然苦口婆心的劝戒道:
实在是说话的节拍过分诡异,话题说着说着竟是歪到天涯儿去了,明显不是说看上她小娘舅的不利郡主的前尘旧事么?
好啦!
吭吭哧哧了半响,张烟终是受不了老娘盯梢似的目光,身子不安闲的左扭扭右扭扭,脸上感觉不那么烧得慌了,别别扭扭的对动手指,小声喏喏道:
柳氏也不说话,只似笑非笑的瞅着张烟。那副模样明显就是“我就晓得你那德行!”的意义。
“还说呢!前天一大早上的,天还没亮呢,半子就急惶惑的催马往城外赶,倒为的是哪般?”
当然,至于手续办完各不相干后,那男方家里接二连三的被爆出诸如“小叔子偷嫂子贴身丫头,哪房个妾室跟长工说不清楚了,外头铺籽实际上是占了旁人家的,巧取豪夺,纵奴行凶甚么的……”这些个本相各处冒出头的景象到底是如何回事,那就只要――
对着自个儿亲娘,形象甚么的也是没那需求,张烟非常不乐意的翻了个白眼儿,半点儿不觉脸红的撇了撇嘴儿,嘟囔道:
张烟绞尽脑汁磨着牙考虑半响,倒是犟着劲儿,起了个孬招,说是要凌晨新奇盛开的蛇麻花儿,让世子大人现摘了送来……爱意甚么的就得这么表达不是!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曾想着跟他家儿子攀亲来着!
因而,两家就这么和离了。
事情还得从平阳不太胜利的前次婚姻提及。
这氛围实在沉滞的诡异,张烟先是受不了了,对着柳氏呵呵傻笑几声,非常糟糕的转了话题,脸上做猎奇状,问道:
说是朝晨还是客气了,世子大人妥妥的擦着刚开城门的那条缝,第一个奔出去的。
作死呢这是!
招祸了吧!
倒弄的张烟个厚脸皮有些支撑不住了,有个晓得统统黑汗青的太岁盯着,她真是底气不敷的很呢!只凭一二设想她就得给老娘跪了好么!
这下子,人家逃出世天,离开了魔掌,这失了婚的郡主可不就瞄上她那不利催的小娘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