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赶上女儿,秦夫人就是护短的,从速岔开话对韩太夫人道:“按我说,现在非论是谁,从速让大夫给鱼丫头瞧了才是要紧的。”
少时,听婆子又来回,说胎气是稳不住了,大夫只能用药催着策动了。
她柳依依不过是一抹悠远时空而来的孤魂,现在她所得的这统统,非论是家财、名声,还是丈夫韩束,皆是她谨慎运营得来的,非常不易,毫不能再败,不然还会似宿世那般,落个家破人亡。
这些柳依依天然瞧见了,抿了抿嘴。
可韩太夫人到底是年纪大了,方才又是为花羡鱼揪心担忧破钞精力的,又是对柳夫人和柳依依大动肝火,少时就乏了。
至于花羡鱼,就怨不得她柳依依心狠了。
柳依依铺子里养颜护肤的东西好,城中的女眷都是晓得的,以是多少人想得她的方剂,只是这些都是人家做买卖的底子,天然不会等闲给的。
参汤就像不要银子似的往花羡鱼嘴里灌,罢了,又让她将参片含在口中,这才又拉回花羡鱼来。
婆子不敢再支吾,道:“说是被裕郡王宗子夫人,请到郡王府里去了。”
“是。”秦夫人应道。
在这世道,子嗣太太首要,一个女子若无子嗣,除非似秦夫人那般,得一名大长公主做娘,如若不然只怕非常艰巨。
这让柳依依觉着,将孩子归她名下的成算又多了几分。
一时福康堂院里又是一阵人进人出的仓猝。
秦夫人回道:“来了,就在外头候着。”
韩太夫人非常疼惜孩子的模样,让柳依依有些不测,在将孩子递予韩太夫人之时,暗中掐了孩子一把,让孩子疼醒哭了起来。
韩太夫人听了,一时也顾不上感慨,忙道:“那还不从速带祝大夫畴昔的。”
韩太夫人那边要听这些虚的,只一叠声地问:“是哥儿还是姐儿?”
大房比他们二房更想得个能秉承香火的,可千盼万盼,得来的倒是个女孩儿,如何让秦夫人不绝望的。
孩子被韩太夫人哄了这会子也歇了很多,再到柳依依手里颠几下便止住不哭了。
“好端端的,涵儿请他一个擅瞧妇人病的做甚么去?”韩太夫人这话问的是秦夫人。
见状,柳夫人笑道:“看来这孩子和依依倒是投缘了。”
韩涵是秦夫人的心头肉,就是韩束在她面前都要让几分的,前年才出的阁,嫁的恰是裕郡王宗子。
柳夫人去也是合适的,可瞧她那畏畏缩缩不情不肯的样儿,去了反倒给花羡鱼添堵了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