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羡鱼捧着小茶托,给傅泽明送茶,“傅哥哥,请用茶。”
凭花羡鱼祈祷告饶的,终究也轮到她一回了。
花羡鱼和花玄鱼不由脸上飘红,联袂至案前,焚香膜拜,闭目祷告。
世人都笑过一回,花玄鱼问道:“傅哥哥,听闻你们云南有一种叫打油茶的。”
傅老爷子笑道:“眼下你就是藏桌子底下去,该你的还是你。”
吃门杯酒时,花羡鱼便暗度,只求能过关莫要被罚酒就成。
花玄鱼一面唱,世人同她一齐哼的。
傅泽明见花羡鱼如此,不觉笑道:“也有是头一道茶汤的原因,以是汤色到底不如三*四道以后的好。但这茶汤茶香芬芳,入口生津,回韵之意倒是实足了。”
康敏点头,道:“行了,晓得了,你从速下去安息吧。”
等楚氏说乏了,康敏才得空问了傅泽明,“你们家中秋如何过?”
广招道:“回老太太,老爷说,他不负祖宗所托,进贡的差事得返来了。”
康敏说了个笑话,把大伙逗乐得只喊肚子疼。
也是早预备好了的,入了夜就见屋外的敞院里月明灯彩,卷烟氤氲的。
傅泽明道:“我有孝在身,不好过节,不过是略陪祖父祖母乐一乐便罢了。”
康敏呷了一口茶后,对花羡鱼又道:“依我一句公道话,就算是好,也是泽明带来的茶好,非你之功绩。”
广招也是年过而立的人,办事也稳妥,是花景途身边最指得上的人,现在却只他一人返来了,定是花景途有要紧的话带返来的。
楚氏忙道:“从速让他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