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家有不测之风云花羡鱼未雨绸缪(十一)[第1页/共4页]

巡抚具生杀大权,学政乍一看不如巡抚权重,可只要学政能证明书馆早非花家统统,已归朝廷了,就是书馆再生出甚么谋逆大罪来,也同他们家不相干的,便够了。

听花景途又道:“小民这便告别。但有一事儿,小民不得不禀明大人。大人劳苦,一心为民鞠躬尽瘁。小民亦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的事理,故而此番小民一家人因大人之过而妄吃惊吓,小民不敢有牢骚。只是方才各位官差大哥拘拿小民一家时,顺手也抄了小民的家。但现下这桩公案已水落石出,小民一家实乃青白,还烦请大性命各位官差将小民家中之物依数偿还。如有毁损了的,按原样描赔就是了。这般一来,也能让大人不至于落得个识人不当,驭下不力,纵部属行盗之名,有碍大人的官声,与出息。也算是皆大欢乐的。”

几人看到花羡鱼他们家现下的景象了,也就不让花景途忙忙就去清算的,随便捡了几张椅子便坐了。

楚氏忙念一声佛,“那就劳请大夫从速开方。至于补心丹,我这就打发人随大夫一道归去取。”

朱大夫这才道:“蜜斯乃急痛梗阻所至的痰迷之症。吃两剂药化开,再用些补心丹,能安下心来睡一觉,便可大好了。”

朱大夫看看傅泽明,又看看一旁的楚氏。

旁的都不消瞧,只看文书上头大红的印记,刘知县便晓得是甚么文书了。

不说花羡鱼,就是康敏都被唬了一跳。

楚氏道:“大夫尽管说,他也不是外人。”

只见康敏坐床沿的坐墩上,花羡鱼面色惨白,松了发髻披在右胸前,身上一件秋香色对襟立领的绉纱衫,几点暗红溅在襟上,整小我发虚地歪靠在床头。

花羡鱼的自责,傅泽明能非常了解,当初他和母亲被赶出本家时,何尝不也自责,常将错误都归咎在本身身上,越想就越恨本身一无是处的。

花羡鱼强作笑容道:“比起昨夜,我现在已好了很多了。”

花景途嘲笑道:“不敢,小民不过是在提示大人罢了。”

傅泽明定了放心神,道:“还好是有惊无险,都安然无事了。”

吐血非小事,花羡鱼晓得家人在为她悬心,便笑道:“我没事的,只是一时吃惊,急火攻心乃至于血不归经才吐的血。现在不过是虚惊一场,吃一两剂药便能好了。”

说罢,就见丽娘和来娣从里头掀帘而出,道:“我们太太让公子入内。”

刘知县惊堂木一震,“猖獗,公堂之上不得鼓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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