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韩束又阔别了,不久便和韩涵一并告别了。
可现在知时方受过大起大落之苦,心不足悸,见韩束这般叮咛不敢多有言语,便往初透阁去。
只说韩束,走一起停一起的,待到拦风居时,只见门庭已关阖,未有半小我影在门前。
韩涵正要耐不住了,再听闻韩束从秦夫人上房出来,便要代本身去给花家赔罪,那边还坐得住,道:“娘这是如何了?不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的话,只说就是我去了花家那样的出身还受不起的,可娘如何就是让哥哥去了?难不成哥哥就去得了?哥哥是我们家的嫡长,身份比我贵重,他去了只能更加长了花家的威风。此事我毫不能依。”
而韩悼滑非论是看在韩太夫人,还是亲戚一场的份上,的确是不好能人所难的。
出了拦风居,韩涵大感激道:“人常说,‘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现在想起,我不恰是做了一回庸人。常日里竟没人对我说过这些话,也就哥哥了。我也是现下才明白,果然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事理。”
韩束这才昂首道:“昔日我只说mm不懂情面油滑,只因少不更事,情有可原。现在听mm这番才晓得老爷说的才是事理。mm自夸贵重,目无长辈,只怕今后再难有容人之量。”
韩涵道:“是我韩涵。我来给姨祖母请罪赔不是来了。”
按说这般毫无征象之事,非事前说清方能共同,只一眼色到底不能明白的,但这两人却如同忽共生了灵犀,韩束心中所想,竟在花羡鱼胸中成竹。
想罢,花羡鱼道:“我会和父亲说的。”
韩涵忙又上前给康敏告罪。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应当明天就返来了,但亲戚家美意难却,以是又呆了一天,明天赋回到家。
韩涵转头就见康敏和崔颖一并出去。
低头吐纳了几番后,韩束方对花羡鱼道:“请mm奉告表叔,你们家籍非本省,一旦出了将军府到底艰巨。虽说寄人篱下也不易,却比出去另立流派担惊受怕要强些。且也只需再哑忍一年个半载,待你哥哥与……与子允秋闱春闱有所成绩,便是你们家出头之日,当时你们便能举家出神都了。”
但韩涵到底是内心藏不住事儿的,见大师既然已坦诚布公,干脆一气都问明白了去才好,“不瞒姨祖母,玄鱼姐姐和羡鱼mm,虽说这事儿林姐姐亦有干预,但让厨房剥削你家吃食的是我,和林姐姐不相干,你们为何要调拨我娘撵走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