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不动声色,表示他持续。

“不敢欺瞒父皇,确切当真。”安熙宁手吊颈着绷带,肃容道。

周大人转念一想也就了然,只是那青年男人却还胡涂着:“请殿下明示。”

周大人胸有成竹,指着那叫子末端的接缝处:“五殿下请看,整管叫子圆光光滑,无一丝裂缝,唯有末端处有藐小开裂,这就是那部落叫子的分歧之处。”

底下几个大人面面相觑,安熙宁大笑两声,鼓掌道:“他们算漏的就是派出的杀手实在是太无能,既没能重伤我,更没有杀了我。”

“父……”二皇子正要开口,被李威远一把拉住,只好跟着众臣叩首认下。

明德帝看动手中的叫子问:“宁儿,此事但是当真?”

快马加鞭地回了北营,安熙宁向小砚台交代几句后便先行回了宫。

剩下的两个黑衣人都被刚才的变故所慑,面露顾忌,不竭用眼去瞟四周的动静,靠背而站,长剑横在胸前,一副防卫的姿势。

“现在枭族大王命在朝夕,几个王子对我大夏又野心勃勃,此次刺杀五殿下,怕是正要向我大夏宣战啊!”

“皇上!”李威远仓猝道,“派兵苗国只是别人之事,但出征枭族却有关我大夏安危,孰轻孰重,末将并不胡涂,想来皇上心中也分的轻。”

“那你可知,是谁攻击的你?”

一人在打斗中被安熙宁刺中夺了性命,一人却在被活捉后服毒他杀。

“殿下,”下首一个留着美须的中年开口,“那叫子可否借微臣一看。”

太子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安熙宁一眼:“更何况还是我们大夏名不见经传的五皇子。”

“父皇,”安熙宁道,“李将军自请出战的赤胆忠心实在令儿臣佩服,儿臣虽鄙人,也愿同李将军共上疆场,报效我大夏,只是儿臣有一事要上奏父皇,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子在旁轻笑,安抚道:“李将军莫急,本宫知你一片忠心,怕我大夏被外族所侵,但李将军莫忘了,我大夏但是人才济济,各个都是能臣武将,即便李将军不能亲上征北疆场,本宫信赖以其他几位将军的才气,也能赶了枭族出去,李将军就不消担忧了,再则,出征苗国有关两国邦交,此事甚为首要,以长袖善舞的手腕,在一帮武将里,李将军但是独占鳌头啊,试问除了你,又有谁能担此重担?”

太子乍闻之下另有些奇特,不晓得自家弟弟现在前来会有何事,与亲信打个手势后便让人将安熙宁放了出去。

安熙宁的瞳孔收缩,四肢如同被束缚在原地,竟忘了反应,心中只要一个动机:“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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