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砚台还来不及答复,他的身后就出来一个身着玄色劲装的男人:“部属乃太子身边的暗卫,太子殿下获得暗报,李威远正变更北营兵马及他近年培养的亲信向皇宫而来,太子让部属带了一个信物给您,让您顿时去城外集结兵马,弹压李威远。”

“二皇兄,束手就擒吧,你带来的兵马已被我缴清,连你的好娘舅,啊不,连你的亲爹都在我手上,你还不投降?”

安熙宁睚眦俱裂,一剑挥向二皇子的喉咙,鲜血迸溅。

“母妃,您在说甚么。”

“你?护驾?”明德帝被气笑,“朕好好地坐在这龙椅之上,你护甚么驾。”

冬夜的都城显得格外的凄冷,路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都闭紧了门扉,将北风关在了门外。子画躲在安熙宁的怀中正睡得苦涩时却被一阵拍门声惊醒,安熙宁认命地去开了门,看到站在门外的小砚台的确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向他的后脑勺号召畴昔:“蠢主子,半夜半夜不睡来打搅本王的好梦,你是嫌活得不耐烦了吗?”

安熙宁清算铠甲的手顿了顿,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子画,若放在之前,他能够毫无顾忌地冲出去,但是现在不可,他有了此生最大的牵挂。

子画悄悄感喟:“这个夏季我怕是看不到这么标致的雪景了,我怕过不了半个月,这都城里的雪就要被染红了。”

贤妃的粉拳打在李威远的肩膀上:“你也晓得来,我还觉得你将我们母子两给忘了呢,哲儿现在被皇上打入了天牢,我这个做娘的内心不晓得有多急,可你呢,我几次传话你都不进宫,你晓得这几天我都是如何熬过来的吗?当初若不是你想成绩霸业,将我送进了我,我何必怀着身孕还要去服侍我不爱的男人,还要下药让皇上觉得同我有了肌肤之亲才有的哲儿,我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这个薄情郎,还不是让你们李家有朝一日能出个天子。可你呢,放着我们母子两在这宫中一过就是二十多年,现在哲儿还被关进天牢,如有甚么不测,你让我如何活。”

二皇子闻言哈哈大笑:“逼宫?弑父?父皇您是不是曲解了甚么,儿臣又岂会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不然今后儿臣当了天子,那些史学家会如何评判儿臣?父皇,儿臣美意肠提示您一句,儿臣不是逼宫,而是清君侧,来护驾的。”

安熙宁将唇贴在他的额头上:“子画,现在参商不在府中,你又身有不便,我实在放心不下,待会我会让桂嬷嬷他们来主院陪你,再调一队兵马前来庇护,只要不出王府,安然应当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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