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母后,五弟生性跳脱,你们多体贴点也是普通的,再则儿臣作为兄长,理应多照顾幼弟,又怎会有捻酸妒忌的动机。”

安熙宁不悦,这小主子是越来越没端方了,仗着常日里本身惯着他,现在都学会顾摆布而言他了。

见皇后驾到,正阳殿中沉默的一行人纷繁跪地见礼,一时之间,屋内只见黑压压的头顶。

“母后,你就别问了。”

不断念肠又拿起铜镜细看,只见镜中的青年上半张脸还是一如平常,端倪有神,鼻梁俊挺,但这下半张脸……

安熙宁在小砚台出声时便向他使眼色,何如这傻主子平时看着挺聪明,一到关头时候就成了块木头。

安熙宁的寝宫毫无皇室该有的豪华之气,子画猎奇地在内里转了一圈,只见墙上挂的除了他容身的一幅画,其他皆是长剑,案上全无装潢之物,除了文房四宝,便只剩下兵法名著。

看着床上狼狈模样的安熙宁,子画轻笑:“此次可获得了经验?若下次再敢轻浮本仙,本仙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皇后只得讪讪地闭了嘴。

萍儿分开后走至皇后身边扶她坐下:“母后不必如此担忧,想来五弟也不会出甚么事。”

太子也被吓了一跳,好不轻易稳住心神才软声安抚道:“母后别急,五弟看来只是伤了唇齿,还是先问问钱太医是何病症。”

但也因为如此,在两个儿子中,对太子就少了些存眷,皇后也认识到过,只是太子极少会出忽略,他们即便故意也是有力使。

胡子斑白的老太医看了这么多年的病都没探出是何病症,不由冒了盗汗。

皇后大惊失容,一颗心仿佛被狠狠地拽了一下:“宁儿,你怎会如此?”

安熙宁是真不想让皇后见他现在的模样,既不想丢脸,又不想让皇后担忧。

只因安熙宁刚才答的急,嘴上的纱巾被他扯去,暴露肿胀通红的两片唇瓣,上唇几近要抵到鼻尖,看起来非常惨烈。

皇后感喟:“你父皇也真是,宁儿在时嫌他闹的慌,这一不在又惦记取,令是他本身下的,成果昨儿个跟我讨人,你说这算如何回事?”

皇后说着便有泪光闪现,太子头痛,只好软言安抚:“母后不必如此介怀,父皇立儿臣为太子,必是抱予厚望,儿臣又怎能孤负。虽落空些东西,但也收成是很多,没有舍,又哪有得。”

“皇兄,”安熙宁无法,他这个兄长就是太通透,“我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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