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宁撇嘴:“是你看着我老,哼,看了变成老头也不放过你。”
子画有样学样地喝了酒,刚放下酒杯就被安熙宁推倒在床。
玉白的面庞不知是在红衣的烘托下,还是在安熙宁炙热的眼神中透出些许薄红,配着清澈的眼睛别有一番风情,看的世人皆愣了神。
挤在门路两旁的百姓争相旁观,年青点的小媳妇大女人都在偷眼看顿时的安熙宁,俊美的身姿羞红了她们的脸,年纪大点的全都在会商迎亲的仪仗,看着一排排畴昔的迎亲步队咋舌不已。
“娘明白,娘只是替子画欢畅。”
安熙宁用身材压住子画,伸手将床帐解下,一时床上就暗淡下来,唯有帐顶上的夜明珠披发着幽幽的光。
安熙宁的盗汗瞬时就下了来,他一起上只顾着欢畅,还真没重视到迎亲队里有花轿如许东西,忙挥退了轿夫和媒婆,对子画道:“刚才的事确切是我没有措置安妥,在我心中,你我之间不管是娶是嫁都没涓滴辨别,关头是你我一起,你不肯坐花轿,我也不肯你坐花轿,不如我们都骑马回府。”
此话一出,当即有人起哄:“对对对,有闲事要干,有闲事要干,快把两位新人送去洞房要紧。”
世人一片喝采,当即有懂眼色的小厮端上酒杯,朱将军一口饮尽,将杯底一亮,道:“王爷,我老朱已经喝了,现在该您了。”
安熙宁与子画出来时,在场的人都是酒性正酣,酒劲上来也没了甚么顾忌,拉着安熙宁就要灌他酒。
子画也蹙了眉头,盯着花轿道:“我不上花轿,那是给女人坐的,我为了保全你皇家的颜面才服从了你父皇的安排嫁你,但你不能真像对女人般地来娶我。”
跟着来迎亲的媒婆见两人走近,忙唱喝道:“新人已到,请新……郎上花轿。”话音刚落,媒婆就低头打了本身几下嘴,你说这在家都练习多少遍了,成果刚才又差点出错,不过让新郎上花轿甚么的,还真是如何听如何别扭。
达到宁王府时已是傍晚,两人下了马跨过火盆便被前呼后拥着向正堂走去。宁王府乃是明德帝亲赐,内里修建的金碧光辉,亭台楼阁,小筑游廊无一不精美,现在又是阳春三月,各种鲜花盛开,装点在一片红海当中,更显得热烈吉利。
子画轻笑:“我只愿现世安好,执手相偕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