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不见,触觉就更加活络,子画能感遭到安熙宁的舌带着滚烫的温度探出去,一点点的密密扫过他口腔中的每个角落,从牙龈到上颚,最后勾着他不知所措的舌共舞,相濡以沫。
安熙宁在一旁听的酸的不得了,甚么叫“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你与子画很熟吗?不熟就不要乱攀亲戚。
“哦?”林敬轩欣喜,“不知你两可找好住处,不如来我府上姑息几晚,也好让鄙人尽点地主之谊。”
“我嫁就我嫁。”安熙宁哼哼,口头上占占便宜有甚么用,大丈夫,要比就在床上比。
喉咙中不自发地收回轻哼声,在沉寂的夜中更显得含混,子画只觉耻辱非常,又舍不得推开安熙宁,只能自我催眠。
正胡思乱想间,他的手被安熙宁握住:“子画,待我回京,必十里红妆相迎。”
细碎的吻落在后脖上,一触即走,让子画越来越不满足,游走在身上的手像带着火苗,烧的他满身都热了起来。
林夫人拽着帕子胆战心惊,眼睛一刻都未曾离了门口,林敬轩站在她中间,寂静不语,时候仿佛被无穷拉长,让人望眼欲穿。
等他终究满足后,子画也软倒在他怀中,安熙宁勾着他的腰,手上开端不端方起来。
安熙宁跟上,拉着他的手道:“子画,我难受。”
林夫人在林敬轩的搀扶下走来,声音发颤道:“几位大夫,不知我家老爷现在环境如何?”
“承蒙子画兄吉言。”
过了很久,安熙宁才放过子画,两唇松开时还拉出一丝晶莹,子画本来淡色的唇瓣也被□□的殷红充血,因为长时的堵塞,他气喘微微,双眼水汽满盈,看的安熙宁心动不已,忍不住又低下头攫住子画的唇轻舔起来。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终究一个胡子斑白的老大夫站了出来,拱手道:“老夫鄙人,实是对林大人的病束手无策。林大人不但五脏受损,且头部受创严峻,就怕……现在我同几个同业一起,也只是用老参吊着命,林夫人,你还是节哀顺变吧。”
声声哀泣让人动容,子画不由站出道:“夫人先莫哀号,鄙人也略懂些歧黄之术,让鄙人先替林大人看下吧,或许另有一线朝气。”
子画似笑非笑:“我不介怀你另娶二房的孪生mm为三房。”
子画的视野从安熙宁的腹肌落到他隐没在水中的部位:“本身处理。”
“子画!”
安熙宁咬牙切齿:“你等着,回京后我就禀明父皇母后娶你过门,让二房三房都去住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