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宁摸下鼻子:“不错,确切是他所为,他是我二皇兄那边的人,当日我初入北营便要给我上马威,现在也算新仇宿恨一起报。”

只见劈面的床铺上空空荡荡,底子没有子画的身影,只他床下的小狼还睡得一脸满足。

安熙宁不假思考道:“择日不如撞日,明天我们就去吧,只是要送甚么礼呢?”

朱将军一想也是,若他日本身战死疆场,恐怕交到家人手中的也只是一捧骨灰了。

“谁?”

“没,没,没,我哪敢有甚么。”安熙宁做狗腿状,终究将子画给哄高兴了,冷静擦了把盗汗,他如何感觉这一世的子画越来越难搞定了呢?

安熙宁委曲:“我说的可都是端庄话,哪有甚么乱七八糟,在我心中,没有甚么比子画你改端庄的事了。”

一颗水珠顺着脊背中间的那条沟滑下,垂垂隐没在令人遐想的处所,安熙宁咽了口口水,只觉满身都发烫起来。

但如果能和子画一起洗个鸳鸯浴……

任保卫比安熙宁他们晚一步回到虎帐,当时他衣衫狼狈,浑身血迹返来时直骇了世人一大跳,更不消说他身后牵着的顿时还背着一个存亡不明的严参将。

“子画……”安熙宁悄悄地叫了一声,缓缓地向他靠近,直到捉到子画藏在水中的手才放下心来,只是内里的打动却越来越激烈,逼迫着他去做某些事。

子画转眼看他:“那你呢,可也会妄图那皇权宝座?”

小狼一见本身的父母,立马撒着腿跑了上去,一会围着母狼打转,一会又跟自家兄弟抱成了一团。

子画发笑:“我骗你的,若真有如此神通,这天下岂不是就要乱了?”

肩胛骨形状完美,如玉雕般透着精美,腰身细窄却隐含力量,并不荏弱,安熙宁能够设想本身一臂将之圈绕在怀中的感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子画的耳边,撩的民气痒难耐,安熙宁在他耳畔,后颈轻吻,一句句喃喃着子画的名字。

说到最后,声音当中已带了一丝哽咽,双目微红,几欲哀号,一旁的朱将军听的哀思非常,当即上前想去扶严参将尸身上马,被陈元帅喝止。

再向里走,面前呈现一潭温泉,泉上热气蒸腾,飘漂渺渺间如置身瑶池,鼻尖缭绕着一团湿气以及硫磺的味道,不难闻,却被几只狼所不喜。

小狼看着相拥的两人,自发被萧瑟了,不甘心肠围在两人的脚边打转,嘴里收回抗议之声,烦的安熙宁想把他打包扔到帐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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