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用尽之时,在场还站着的枭族兵士已所剩无几,在夏军冲出来将他们包抄时,纷繁放下了手中兵器举手投降。
安熙宁放动手中的弯弓,冷眼看着面前双方面的虐杀,心内却无一丝波澜。
话音刚落,就听劈面的夏朝皇子号令起来:“枭族的孬种们,不敢出去了吧,本殿下就说,以你们的老鼠胆儿又如何敢出去?本殿大发慈悲的奉告你们,我们但是在这里设了埋伏的,你们如勇敢出去,必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任保卫!”严参将怒喝,“你我身为朝廷命官,理应为国着力,死而后已,现在又正值战事,怎能浪荡在外,不思报效?”
“呵,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了,弓箭手,给本殿上!”
严参将变了神采:“你这话是何意义,本将忠的当然是当明天子,任保卫,你可不要在此胡言乱语,含血喷人。”
“回大王子,这山岙四周环山,除了此处无其他通道,那夏军出去就是寻了条死路,就算内里有埋伏,又能埋伏在哪,若说山上有夏军会乱箭扫设,我要顾及他们本身的将领,特别是他们的五皇子还在内里,何况我军还占上风,强行碾压也无不成。”
任保卫盯着他半晌,直将他看的头皮发麻才道:“严参将何必如此焦急,好不轻易出来一趟,未几清闲一会儿如何对得起本身。”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任保卫从怀中拿出一包药扔在严参将面前,“这就是从你帐中搜出的迷药,你当初将它下在殿下的里衣当中,让他在截枭族粮草时毒发,差点死在史君明手里,你还要抵赖?”
“不好!”枭族智囊惊惧之下昂首去看入口方向,只见那边已被巨石所堵,接连而下的石块异化着大量的灰土从山上滚下,一些遁藏不及的兵士被砸中,顿时便软在地上不省人事。
“大王子,不成鲁莽,部属见那夏军撤退之时井然有序,不似慌乱而逃,且成心放慢脚步让我军追上,诱使我军来此山岙,细想起来恐是有埋伏啊。”
史杰那也发明了变故,肝火攻心之下去看远处的安熙宁,只见他挑眉而笑道:“史杰那,本殿下已经美意提示过你了,这内里设有圈套,你如何就不听呢,的确白费本殿下的良苦用心。”
史杰那沉着脸颇不耐烦,他向来看轻文人,感觉他们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还老是唧唧歪歪事理一大堆,最是无用,此时还不懂眼色,非要撞到他的跟前来。
严参将瞋目而视:“你与五殿下千方百计要将本将留下,到底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