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兄弟一听,这还了得?赶快几人合计着给施达出主张,让他能将功赎罪。
安熙宁神采过分端庄,子画不疑有他,还觉得是刚才吃肉的时候沾到,正要伸手去擦时被安熙宁拦住:“我来。”
一日,两人正在帐中等候开饭,安熙宁身边的小侍卫施达出去,将几碟素菜放下后便肃立在一旁,并不时地偷眼看子画。
子画还是淡定:“我不勉强。”
剥开枯木后,躺在内里的乃是一只奄奄一息的肥硕野鸡,背毛亮光,尾羽残暴斑斓,标致程度涓滴不减色于宫中被人抚玩的禽雀。
“我们是否该回营了,天暗下来了。”子画提示道,毕竟现在两邦交兵,离虎帐太远怕是不平安。
子画僵住了身材,掌心传来的炙热让他呼吸都有了困难,慌乱而不知所措,只好拿那一双眼去看安熙宁,透着一点茫然和稚气,敬爱的让安熙宁想抱他在怀中好好宠嬖,但现在明显不是好机会,只好遗憾地揉揉子画触感和婉的黑发解馋,然后持续盯着火线的小土丘。
因此就呈现了本日中午的全素宴。
安熙宁对劲地冲子画一笑,捡起家边的一粒小石子,灌注内力后用力向枯木堆里掷去。
子画眼睛亮了亮,举止上却仍然安闲。他对美食固然说不上有执念,但绝对是抱有热忱的,当即毫不沉沦地跟着安熙宁出了帐子,只留下一脸悲伤的施达。
“这是天然,子画你等着,我现在就给你去做。”
这流言传的绘声绘色,有将信将疑的,也有不觉得然的,只是见过子画的人对此都坚信不疑,在他们看来,只要那天上的神仙,才气长成白衣公子那模样。
安熙宁在一旁已憋笑到内伤,放下筷子拉着子画道:“我带你出去找好吃的。”
还别说,安熙宁虽身为高贵的五皇子,但这一手烤鸡的本领恐怕连御厨见了都要自叹不如。
对此施达还写了一封长长的家书寄给了父母,表示本身有幸被五殿下看中,跟在他的身边,将来必然会尽忠职守,死而后已。
伤弥河地处偏僻,即便离此地比来的小镇,来回也须两三个时候,如此远的间隔安熙宁当然不成能带子画去。
子画慌了心神,刚要假装活力以粉饰难堪,就被安熙宁捂住了嘴,无声道:“别出声。”
施达吞吐半天赋道:“我前几日让厨房给公子筹办吃食,奉上的都是荤腥之物,若公子真如传言所说,我岂不是轻渎了神明?”
诡计得逞的安熙宁无疑是最欢畅的一个,固然还隔着个帘子,但好歹是住在一起了,这就是最大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