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以外已集结了千军万马,祭旗已经结束,将士们神情激昂,肃容而立,一股兴旺之气劈面而来。

将军府里,李威远下朝返来后便一向在大厅中烦躁踱步,丫环出去想添茶都被他轰了出去。

李威远固然心内烦躁,但在人前却不表示半分,将袖子从二皇子手中抽出,他道:“殿下,您稍安勿躁。”

小砚台红了眼眶,低头不语,半晌后才抽抽搭搭道:“殿下,小砚台不在的时候,您可千万要照顾好身材。”

李威远比了个抹脖子的行动,二皇子好半天赋反应过来:“好!好主张!娘舅公然足智多谋,可那此人选,您但是有了?”

太子也收起了调笑的神情:“此次前来,一是提早预祝你班师而归,二是提示你谨慎严图严参将,当时我在朝堂之上,为了堵住众臣之口,点了他为右前锋,但他毕竟是李威远的人,不得不防。”

二皇子倒吸一口冷气:“娘舅的意义是?”

太子被勾起了猎奇心,附耳畴昔听安熙宁嘀咕几句,紧皱的眉垂垂松开,暴露一丝笑容来。

安熙宁肯贵和颜悦色道:“陈元帅过奖了,本殿可传闻你有一匹照夜白,在疆场上不但勇猛,更几次救你于危难当中,可谓是军功赫赫,又岂是我这匹踏炎可比的。”

“我能不躁吗?”二皇子坐下,一口饮尽了杯中的茶,“我们运营了这么久,就是想有机遇杀了安熙宁,让本殿下能够北征枭族,立了军功后顺利封王。但是现在呢,派去的几个废料不但没有杀了他,还让他好好地返来了,我们做的这统统,全都给了别人做嫁衣裳,怎能不气死人。”

“是,小砚台服从。”

刚推开门,李威远便被二皇子给拉了出来。

明德帝非常欣喜,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虽心有不舍,还是拍了拍安熙宁的肩以示鼓励。

两人相视而笑,书房内一片诡异的调和。

“那是天然,就是明天被咱阿谁太子殿下提名的严参将,此次我们要给他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一句话落,城下一片山呼万岁之声。

李威远一愣,他没想到安熙哲竟如此快到,只好按捺下心中的烦躁,整了衣袍向书房走去。

小砚台一听,立马开口道:“小砚台不怕,小砚台要跟着殿下,还要照顾殿下的饮食起居呢。”

陈兆通跪地而拜:“末将定不负皇上所望。”

“娘舅,我们真的要把征北的机遇让给安熙宁这小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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