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去骑马!”叶清珂闻言顿时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生机百倍地要求道。她都多少年没端庄骑过马了,这回可算逮着机遇了。
“来的是甚么人?”叶清珂抽暇问来客的身份,一会儿好作出应对。
“唔……”叶清珂用食指压着一颗棋子堕入深思。
这辈子有太多的事情与上辈子不一样了,程燕阳不必然还会成为她的嫂子,但她忍不住对她好上几分。万一,程燕阳还是她嫂子呢?那她多能为叶清琭拉好感度啊。
“那里的话,令媛文静文雅,岂是小女拍马能追上的。”叶夫人笑眯了眼,不遗余力地夸归去。
去叶夫人院子刺探完环境返来的湘语低声快语道:“是司郎中夫人并她的女儿程燕阳。”
“奶娘,你让人到厨房看看,取两样偏甜的糕点。”程燕阳口味偏甜。叶清珂来不及寻小丫环叮咛,只能劳烦程奶娘了。说完这句话,她暴露亲善的笑意入了正院的门。
叶清琭发笑,摆摆手往前院走:“晓得了。”
“你这孩子,说甚么胡话呢?”叶夫人嗔了一眼叶清珂,却不见活力,点着叶清珂的额头说:“你如何不说让我把你送给程夫人当女儿?人程女人但是程夫人的心头宝。”
叶清珂便拉着程燕阳,聘请她一道下棋:“早听闻程姐姐棋艺一绝,本日可算有机遇晤识一番了。程姐姐可得好好儿指教指教我。”
“可贵你我投缘,放心吧,我必然会来的。”程燕阳微微点头。马车轮子动起来,她的脸跟着马车垂垂消逝,最后再看不见。
“大抵……是因为她是我上辈子的嫂子吧……”叶清珂望着街道的绝顶,低喃的声音被吹散在风中。
叶清珂从迟阳驰驱回都城以后好好歇息的设法完整变成了期望,连带王茹宝也不得闲,每日跟在叶夫人身后驰驱,要么在家接待来客,要么去别人府上插手宴会。忙得脚不沾地的,要不是徐锦超来了信,叶清珂都要忘了元宵节与徐锦超有约的事情了。
叶清珂大风雅方地做到叶夫人的身侧,熟稔地对程燕阳说:“你瞧咱俩的娘亲,也不怕我们脸红,只顾着本身如何欢乐如何夸。”
程燕阳的棋艺好,叶清珂的棋艺也不逞多让。两人分执黑子和白子,你来我往间,棋盘上的气势垂垂带到了身上,偶尔交叉的眼神好像有杀气在碰撞。一旁观棋的湘语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明显是被棋局的氛围给衬着了。
“清珂见过娘亲,见过程夫人,程女人安好。”叶清珂目不斜视,一一与长辈存候、与平辈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