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妾身记得,这支梅花缕空的簪子,是老爷当年给李氏的那一支吧?这么巧竟然在这婆子的东西里…另有这些金饰,倒都是平常。不过府里平常的份例都记实在案,想查出来,并驳诘事…”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婆子爬起来跪倒在地,哀嚎告饶。
“若水,你如何来了…这乱糟糟的,别平白污了眼,快回屋子去。”
余氏晓得,周泰正视子嗣,周泰的亲信并不是后院这群女人能够拉拢的,以是余氏还算放心。
伴计的话一说完,周若水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人证物证俱在,此次,李姨娘休想翻身!
事情了然,统统人看到王嬷嬷不再辩驳,晓得这事定是真的,对李姨娘更加恨之入骨。
“娘,女儿在屋子里听到主院的动静,派人问了才晓得产生了甚么事。女儿想,娘这几个月教诲女儿掌家之事,便想了想这事可否哪有不当,因而想到了何姨娘说的补药。女儿从陈大夫那晓得了是甚么药,因而派人去各个药房去查,倒真查出来点甚么。墨竹,将人带上来吧……”
宋姨娘亦落井下石。宋姨娘的父亲是个六品官员,她是庶女,给周泰做妾她没得挑选,可她也想有个孩子!
“你们是何人?”周泰见到墨竹带来的二人,打量了一番后问道。
“这位嬷嬷,固然我只是个小小的伴计,却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当初你要买这药我但是好言相劝,这药用多了再也不能有子嗣,可你一意孤行偏要买!白纸黑字,你甚么时候买的都有记录,不止是我,店里的其他伴计可都认得你!周大人,您若不信,可再让济仁堂其他伴计来认人!”
“不过李氏你的东西在王婆子这,她却说本夫人教唆她,真成心机。许嬷嬷,把王家的全数压在院子里打,本夫人不信,今儿个听不到实话了!”
而其他姨娘则是惊诧不已,她们与余氏相处多年,实在没想到余氏会做出如许的事。
那婆子晓得本身被当场抓住,再无分辩的能够,眼神微闪的看了一眼李姨娘,紧接着又垂下头。
婆子抖了抖,想想本身还在府里做事的后代,心下一横,颤颤巍巍的说道:
“夫人,您饶过奴婢的孩子吧…奴婢为您做事,事情败了,是奴婢做事不当,可您不能如许啊……您给奴婢的银子另有金饰奴婢都收着的……老爷,老爷,您发发慈悲,别让夫人对于奴婢的孩子啊……”
“你这个狗主子,竟敢攀咬我?你偷了我的金饰,还诬告我……老爷,夫人,婢妾没有做过,这是诬告,老爷您信赖婢妾,婢妾真的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