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屈羽的手烦躁地在打扮台上划拉了一下。一个微凉的触感让他回神。“我的玉佩!”本来有两条鲤鱼首尾相触构成的双鱼佩现在只剩了半拉!

他的打算里没有女人的影子,被数不清的男人走过后门以后,他感觉当时的本身已经不能算是男人了,何必去祸害一个女人呢?

“你这丫头,怎这般没轻重!”秋霜跟着小丫头进了门,跟屈羽见过礼,道明来意。本来小韶儿方才没了娘,不适应,早晨不肯睡,下人们不敢惊扰老夫人,以是只好由秋霜做主送到屈羽这儿来了。

屈羽拿起玉佩细心检察,但愿破坏的不太严峻,还能值几两银子。谁知只剩一条鱼的双鱼玉佩涓滴断裂破裂的陈迹都没有,好似它本来就是如许普通。

秋霜恭敬地接过玉佩几次打量了一阵,“二少爷本日拿了一块鱼形佩让婢子编穗子,与这块相差不大,只在纤细处有所不同。”

作为男人,总要庇护照顾女人的。屈羽打仗过的女人未几,除了府里的丫环,非论是秦家婆娘还是张家的老太君、大嫂,要么凶暴,要么坚固,都不是他庇护得来的。如果他的另一半是男人,那么被庇护也没甚么吧?

不等屈羽回绝,内里就想起了打门声,“小婶婶,小婶婶!”

“多谢二少夫人!”秋霜福了福身,“二少夫人有事的话,固然叮咛婢子去做就好!”

屈羽想不通也是有启事的,因为这底子不是秦家婆娘给他筹办的陪嫁,而是秦家小子给本身媳妇的聘礼!

屈羽低着头,无精打采地会到房间,漫不经心肠坐到打扮台前。他脑袋很乱一会儿想着本身对不起张家,一会儿又感觉本身也是被逼无法……

“是韶儿小少爷!”小丫头得了屈羽的叮咛,敞开门欣喜的叫道:“秋霜姐姐,快,快来,快给二少夫人看看,二少爷是不是有一块一样的玉佩!”

提及这块玉佩,本来是搁在他陪嫁的金饰盒里的,算是他嫁奁之一。本朝贵金不贵玉,但是好的玉材还是代价不菲的,以是他想不通,摆了然要坑张家彩礼的秦家为何会给他陪嫁如许看起来起码值百两白银的贵重玉佩。

要晓得,金饰盒里另一样金饰只是一支浅显的桃木簪,这还是当初他从南馆被掳走的时候带着的。

“是,是啊!”小丫头被屈羽孔殷的模样吓到,结结巴巴地说:“婢子,没,没看错!婢子技术不好,还是秋霜姐姐帮手编的穗子,少夫人如果不信,能够去问秋霜姐姐!”想到有人可觉得本身作证,小丫头前面的话倒是流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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