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儿上,寇英也不好再说甚么了。也好,有顾兴戟的话在,他晓得这把火烧不到他身上,那就行了!
顾兴戟目不斜视地进了帐子,赵元升咬咬牙,跟了出来。
“还愣着干啥,快快,把赵监军送回帐子歇息,找个军医去看看。如果军医看不了,就从速送回都城吧,都城好歹另有太医在!”司徒先生看到赵元升眼皮儿颤了颤,仿佛还没落空认识,赶紧说。
顾兴戟刚好又把一个敌手敲趴下,看到小兵士跑过来,“他还在?给你好处了?”
世人手忙脚乱将赵元升抬走。司徒先生才对顾兴戟说,“大将军就这么将人打了,可想好了如何善后?”
他那近千人的步队现在只剩几十人,零寥落落地几个帐篷。偶有路过的兵士都会朝他们的营处所向吐口水,看模样赵元升过的真不如何样。
来了!顾兴戟将手里的长枪抖了抖,跟敌手说,“看甚么看,在疆场上有这工夫你都杀了仇敌一百次了,晓得不?”
这一晚包含边关将士在内的统统人都热烈到很晚,然后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好觉,终究不消再提心吊胆地在半夜起来迎敌。
顾兴戟像是甚么都没瞥见,悠悠然地进了营地。敌不动,我不动,你若敢动,我就让你再也动不了!
如果司徒先生真故意,赵老柳来看看就行。有几个太医能比的上老柳?但是,大将军想整的人,那里能给治好了?先疼着吧!
“大将军!”赵元升吃惊地望着顾兴戟,没想到才几句话的工夫顾兴戟就定了他的罪!重责八十军棍,这是能打死人的!“大将军饶命,饶命啊!”此时,赵元升也顾不得甚么面子里子鞋子了,鬼哭狼嚎地喊饶命。
顾兴戟见小兵士把银子握在手里,仿佛并没有筹算瞒着这事儿,对劲的点点头,“银子你拿着吧,但是这太少了,他再让你跑腿,多要些,要银锭子晓得么?”
如此这般,赵家的名声一夜之间就臭了,赵元升也在一夜之间就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至于这幕后黑手却不是顾兴戟……
小兵士一动不动,赵元升感觉这个小兵士奸猾奸猾的,收了银子也不给办事儿,便去找另一个小兵士。另一个小兵士看看同袍,没动。赵元升取出银子,小兵士再看看同袍,还是没动。赵元升咬咬牙,取出一个十两重的小银锭子,小兵士再看,又不动。
司徒先生出去就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哎呦,还是来晚了一步,如何打的这么重呀?”司徒先生一传闻大将军对赵监军脱手就赶快从府衙赶过来,成果还是晚了一步,来了都打完了。不过听话里的意义,仿佛并不是来劝止的,而像是没赶上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