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朝着顾家大门走了几步的顾谦,回过了头,看着扬长而去的沈涵修,嘴里悄悄爬动了几下,却因为那边去的油门声,让那一句呢喃消逝在路灯渐亮的傍晚里。
“红酒?”不再回想那些应当要舍去的回想,顾谦徐行走到了沈涵修的面前。他看着因为沈涵修手上的行动,而那悄悄闲逛的酒液,他记得此人很少喝红酒的,当时候沈涵修的酒柜里,大部分都是度数不低的白兰地,很少见他喝红酒,更别说82年的拉菲了。
听到沈涵修的声音,顾谦才有些回过神,看着将外套随便搭在沙发上,袖子已经挽起来的沈涵修,说:“随便。”
“还好,”顾谦坐了下来,接着说:“你也喜好这个?”他酒量不太好,红酒的度数也不是很高,在外洋的时候,会喝上一点,说不上多喜好,但却感觉这类酒总能给他一种很特别的感受,以是在外洋的时候,每次喝酒,他都会点这个,久而久之,很多熟谙他的人都晓得他喜好喝红酒这件事了。
他送顾谦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带上外套,衬衫也被他解开了两颗扣子,略微混乱的碎发,加上他那别无二家的气韵,哪怕是长相不敷帅气,却也是披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沈涵修侧眼看了已经将眼神转向窗外的顾谦,抬起右手微微拢了拢额前的发丝,用心开车。
沈涵修发觉顾谦没有再接话,也就没持续说下去了。两人一起无话,一向看着窗外的顾谦认识到有些不对,他觉得沈涵修说要喝酒,应当会带他去酒吧之类的处所,但是此人一起开往郊野,明显是去城北的那栋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