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歌的心怦怦跳起来。
萧寒潜凤眸微沉,半是不耐半是无法道,“现在有你被老五挟制一事,母后对上父皇的筹马就更足了。我不能禁止母后操纵你,也不会将老五直接送去昌和殿。
萧寒潜却长臂一伸,绕着她金饰的辫子把玩,盯着她的眼睛道,“小狐狸,我不需求一个完美无瑕的乾王妃。我甘愿要个泼妇、妒妇,我要你横着走,任谁都不敢等闲招惹你,我就是要你放肆。”
李英歌想到这里,就拉住他捣蛋的手,小手缓缓握住他的长指,悄悄看进他眼中,轻声道,“我不怕。”
竟然跟谢氏的说法异曲同工!
李英歌的面色顿时古怪起来。
李英歌心头一跳。
你才臭脾气你百口都臭脾气。
直面过有病的五皇子,她俄然很光荣。
他拿辫子尾巴去挠李英歌的脸,戏谑道,“只准对别人放肆,不准对我放肆。别忘了我说过的话,不准学你娘和你奶娘那种臭脾气。”
等早晨的皇室家宴,就轮到母后亲身去和父皇打擂台。以后如何,可就不关我的事。
李英歌就问萧寒潜,“皇上派去请五皇子殿下的人还在找他吧?昌和殿那边如何样了,您现在分开昌和殿没事吗,您筹算把五皇子殿下直接送去昌和殿见皇上吗?”
萧寒潜不是连婢女都不消吗,如何思惟走向跟个妇女之友似的!
他的小未婚妻偶然像小大人似的包涵淡然,偶然又孩子气的爱瞎揣摩,设法偶有跑偏,还偏得谨慎翼翼,惹人发笑。
父皇向来喜好和我硬抗,我不能为你直接争夺好处,但选四妾的事,父皇今后就别想模凌两可的放纵那些故意人,逼着给乾王府添些乱七八糟的人。
这些事,她惯于往朝事诡计上想,却从没往萧寒潜的情意上想过。
话音落下,她的手就被萧寒潜紧紧反握住。
萧寒潜对上她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嘴角漾开即霸道又不屑的笑容,“小狐狸,如果我想要甚么东西,我会靠本身的本领去争夺,某些人的某些做法,我看不上。”
李英歌悄悄腹诽,直接丢了个白眼畴昔。
他说他就是要她放肆!
越相处,他就越感觉李英歌战役常小女孩分歧。
没想到这此中另有萧寒潜推波助澜。
不想当太子的皇子都不是好皇子。
萧寒潜握拳掩唇,笑得又坏又刁钻,“拜流言所赐,现在大家都晓得我有个又爱哭闹又善妒的小未婚妻,莫非不好吗?归正你现在年纪小,不趁着年幼善妒还要比及甚么时候?你不消管别人的非议,就像此次进宫一样,真见着你,谁还能真跟个孩子计算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