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的,不怪你了。”和顺心下不忍,又不能劝谢宁枫分开,用一副无谓的模样示人,才是最好的。
温家二老围着和顺说话,盛老插不上嘴,接过甘愿的女儿,哄孩子睡觉。一家人亲亲热热进了屋,谢宁枫松开孩子,起家走到二老面前跪下。
楼上的谢国钢把这幕看在眼底,烦躁多日的表情和缓很多。父子二人坐在沙发上会商明天的食材,屋内的王颜面上带出一个嘲笑,手上拍孩子的力道减轻,孩子痛哭出声。
“谢国钢会如何?”谢宁枫的声音有几分畅快,低低笑出了声,“恐怕大伯也遭到连累,怪不得爷爷会出面。”
“是爷爷,还是他?”谢宁枫道破机锋,“转告爷爷,我明天带孩子们去见他。”
满足地吃完豆腐,二人联袂出门,向陆天告别。
见了温家二老过后,盛老叫谢宁枫进书房。谢宁枫坐在盛老劈面,眸子仿佛阴寒、黑沉的海水,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松散,“外公,你诚恳说,谢国钢的事你推了一把吗?”
陆天温馨拜别,把空间留给二人,谢家出事,归家作为三派的附庸,也要做好筹办,将谢家取而代之。
抵赖!和顺撇嘴,离男人远远的,抱胳膊轻视地看向谢宁枫,“你当我三岁孩子吗?”她声音里透着果断,不说实话她不会谅解。
小孩面庞稚嫩,端倪清楚,蓝色眸子仿佛一汪清泉,戳到和顺的软肉。她恋恋不舍地回身,和谢宁枫筹议,“迟点把孩子送归去,行吗?”
一双乌黑的眼眸垂垂遍及红丝,红唇紧抿,殷红似血,手上青筋狰狞爆起,顷刻底下的桌子四分五裂。
谢宁北苦涩一笑,宁枫对爸的恨意就像黄酒,时候越长,恨意越深,到发作,能把谢家都淹没了。
温爷爷点头,他们不求谢宁枫给和顺优渥的糊口前提,只求他能好好待和顺,两人的日子过得圆美满满。“日子是你们两小我的,你们在一起了,便要相互搀扶,别为些小事拌嘴伤豪情。你们好,我们下去的时候也能面对和顺爸妈了。”
先送谢宁北归去,谢宁北死力聘请二人上楼坐坐,二人推称满身疲惫,他日再上门拜访。谢宁北闻言,重新展露笑意,望着汽车驶入黑夜里,他才上楼。
和顺心上颤颤,继而感同身受,气愤的火焰将她包抄。上一世,她听燕文北稍稍提过谢宁枫的出身,顶着官三代的耀目光环,却身份难堪,至好老友三两个,内里暗澹。但是她预感不到,事情狗血地能拍成电视剧了。也不知他如何忍着身材病痛,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