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疏漏[第1页/共4页]

不管雍正到底为何措置年羹尧,在都城权贵眼中,这位天子的形象,都同“喜怒无常”、“睚眦必报”联络到一起。

曹颙听了,只能感慨年羹尧的大手笔。

曹颙没有说甚么,只是将那张地契收好。

“姐夫,这山上有盐井?”曹颙昂首,惊奇道:“莫非是年羹尧送的?”

人多的话,许是就有弘曙的份,可另有个“法不责众”这么一说;只要讷尔苏与十四阿哥两个,说不定雍正就要将讷尔苏视为十四阿哥一党。

曹颙闻言,不由皱眉。

讷尔苏长叹了口气,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递给曹颙。

曹颙闻言,倒是一愣。

背面一句,他倒是抬高了音量说的。

讷尔苏昂首看了曹颙一眼,自嘲道:“颙弟放心,我还不至于那般不识时务……我想要告病,避居盛天,将爵位让与福彭……即便我做错过事,无权无势,皇上想必也不会紧咬不放!”

平王府离曹府不远,曹颙骑马回府,脑筋里想的满是四川的盐井。

皇上对年羹尧赶尽扑灭,连名声都不在乎,“帝出三江口,嘉湖作疆场”的敏感谈吐都出来,到底是因为君臣摩擦进级,还是因为皇上看上了年羹尧的家底?

讷尔苏再熬十年,也不过四十多岁,到时再入朝局,还能蹦跶个十几二十年。如果将爵位让于福彭,到时候站班都成题目。

讷尔苏从小养在宫里,十几岁承王爵,看似和煦儒雅,可实际上也是带了傲气。要不然,暮年也不会同太子对上。

又想讷尔苏,真如果能放下权势去盛京,一定比在京中差。

想到这里,曹颙心中竟生出一种古怪的设法。

凡是有其他体例,他也不会将这毒手之事拜托给小舅子……

恒生道:“宫里到处都是眼睛、是耳朵,那里敢说甚么,只能装胡涂。”

曹颙发觉出不对,道:“姐夫?”

年羹尧开罪后,京里有闲话,说君臣之间的裂缝,是从年羹尧客岁陛见时开端的。年羹尧不但让沿途处所官员跪迎,并且到了皇上面前,也是大喇喇入坐,全无臣子之心。

“四阿哥、五阿哥如何说?”曹颙一边走,一边问恒生道。

他膝下四子都是嫡出,即便现下不让爵于福彭,今后不管哪个儿子担当王爵,都是曹家的外甥。

恒生心中,最是尊崇父亲。怕是在贰心中,就是宫里的皇上,也一定有父亲超卓。

外甥做亲王,与姐夫做亲王,对曹家来讲绝对分歧。

“姐夫令人传小弟过来,但是有事叮咛?”曹颙踌躇了一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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