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宠遇香玉,当然有香玉和婉、灵巧可儿疼有关,多数还是念着李家的旧情,想要回报一二。
若汗青真的拐了个弯儿,曹颙会如何?
曹颐却恍然未爵,拉着嫂子初瑜,低声说着甚么。
十六阿哥摇了点头,道:“没有,不过是阿哥所别的一名庶福晋有了喜脉。动静报导皇上、皇后跟前,两位都非常欢乐,重重地赏了那庶福晋。宫里的人惯会捧高踩低,五女人的日子怕是要难过起来。”
裕亲王府三年夺了两次爵,广禄即便袭爵,也只是诚恳本分过日子。本宗的堂亲与兄长都希冀不上,远宗又一时攀不上干系,对于妻族绝对不会怠慢。
曹颙早已先一步打发人返来通传,以是十六阿哥随曹颙进了兰院时,李氏已经换了衣裳,在廊下候着,初瑜站在婆婆身后。中间站着个十3、四的少女,眉眼柔滑,身形娉婷。
除非,乾隆早点那甚么……
遵循官方的说法,“明九”、“暗九”都是坎儿,李氏险失爱子,宗子又差点连累,内心已经有了顾忌,回到京后,就往寺里舍了五百两银子,点了十盏长明灯,本身也吃起了长斋。
名不正、言不顺,本身的外甥就要以庶子、庶女身份,居于王府嫡派之下。
只是,世事真如曹颙所想的那样别扭么?
见十六阿哥到了,李氏俯身下拜。
次日一早,曹颙穿戴整齐,阖家高低,到兰院拜寿。
听十六阿哥说的笃定,曹颙终究放下了心。
只是,到底是没意义。
李氏内心稀有,面上已经暴露几分感激,道:“能得太妃娘娘喜爱,是这丫头的福分,老身欢乐还来不及,那里还会啰嗦甚么?”
“有十六爷看顾,即便难过又能难过到哪儿去?”曹颙笑道。
明天是李氏五十九生日,也是皇上四十九万寿。
十六阿哥瞥了曹颙一眼,道:“哼,总有你淡定不了的时候……”
外戚搀扶皇子夺嫡这件事,在历朝历代,都很多见,并不是甚么合适的买卖。
十六阿哥见状,忙疾行几步,上前扶住李氏,道:“说了多少回,太夫人还如此多礼,岂不是折煞我?”
没传闻哪家庶出的女人,会比嫡出的姐儿嫁的好的。
父族兄弟父子都无情,如果单对母族讲情面味,那也太扯淡了些。
他想要见十三阿哥,可皇后做主让他“静养”,连十三阿哥都被拒之门外。
看着皇后身上的明黄色吉服,雍正只感觉甚是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