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章波澜起[第1页/共4页]

虽未帝王,雍正到底也断不了七情六欲,到底是心软了。

若他不是九门提督,若他没有站在皇上这边,现在会是甚么格式,谁也说不清。

先帝留下的大学士中,富查家的马齐又是全须全尾留到现在,本家后辈为官者众,在八旗权贵中也是数得上的人家。

隆科多的“遗折”,更像是请罪折子,没有为本身分辩,只是为孤负圣恩、坏了君臣之义而惭愧。对于被正法的爱妻、放逐的子孙,他一句也没有提。

又不是“欺君”、“谋反”的罪名,一个小小生员状告二品尚书,蚂蚁撼树之举,更像是一场笑话。

那不是平常的皇子,是被圣祖爷赞过的四阿哥弘历。在三阿哥过继出去后,他就是宫里仅存的两位阿哥之一。加上排行靠前,又是满妃所出,是嗣君最好人选。

毕竟,年羹尧也好,隆科多也罢,在被皇上嫌弃前,都是小打小闹的弹劾开端的。

大师不过是当作茶余饭后的闲话,听了也便罢了,更多的人将话题都集合期近将到来的皇子大婚上。

隆科多没有再说话,挣扎着起来,对着都城的方向叩首。头低下了,身子就栽歪下去,比及怡亲王同庄亲王近前扶起,已是咽了气。

已革九门提督,国舅隆科多薨。

人已经没了,尸首总要措置。

不过,俄然起来的一件事,又引得大师将惊奇不定,将视野转移到曹家身上。

书房当中,父子相对。

天佑欢乐地应了,走到门口,又按捺住神采,一脸“阴沉”地出了书房……

顺天府前街,朋来堆栈,后院客房。

富查家的祖宗八代都被翻了出来,虽说也不乏有人说上几句酸话,却也不能信口开河地贬低甚么。

自家的分量,本身清楚,既不是皇上的“弓”,也不是天家的“狗”。同那些在朝野运营了多年的大学士、尚书之家比拟,曹家兄弟几个年事轻、资格浅,还轮不到被顾忌。

只是都城当中,到处都是眼睛,又那里能有隐蔽之事?

眼下,看到大师虽离了曹府,可并没有远了曹家,他甚是欣喜。

虽说他已经被嫌弃,可到底是叫了几十年的“娘舅”,雍正对他还算优容,得知动静,该派的太医派了,还特地过问了方剂。

虽说隆科多之罪,并没有连累族人,可佟家嫡支人丁残落,又不得皇上待见,这几年一向夹着尾巴罪人。这隆科多又是“罪人”,心惊胆颤下,“悄悄”地葬了,连个动静也没有。

谁都晓得,这旗人子孙落地就吃赋税,庄大姐听着心动,劝止的心机立时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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